“嗯?”
我被他说得摸不着头脑,这难道还能怪我?
“殊是枯木,圣上是殊的白磷。”
磷粉易自燃,遇到干柴便会难以自控地腾起烈火。
虞殊学着我压低声音,但他的音色太醉人,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哑意,仿佛是神秘海域里陡然冒出的海妖,在诱惑着往来的船只,叫他们迷失方向,一同沉沦。
我捂住了他的嘴,将他轻轻推开了些,一面背着他朝书案边走,一面红着脸嘟囔道,“花言巧语。”
但不得不承认,我很爱听。
虞殊眉眼含笑,跟过来在我的身侧坐下,为我揉腰。
在御书房里我终于可以放松些,不用端着帝王仪态了。于是左一个软枕右一个软枕,像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瘫成一团,借着虞殊搂我的姿势将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美人的按摩。
“若此时能来上一段悠扬的曲子,就是天底下最享受的事情了。”我闭着眼畅想,道。
“圣上心里在挂念着谁,是那位琴艺高超的楚美人,还是乐府里的哪位琴师?”虞殊语气平平,但很显然已经醋了。
“孤随口一说罢了,有你在身边,孤怎么会去想别人。”
我连忙安抚,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再让我见一回太阳。我的腰,还有那不可言说的地方,短时间内都经不起,写得晚了些,而罗旭请了人在府上喝酒,酩酊大醉昏不识人。
陈广益的儿子正要离去时,天色已经暗了。孩子肤白又留着长发,容貌也清秀,被眼花的罗旭当成了侍从去天香楼请来的名妓,上手就要轻薄。
小孩他如何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就吓得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侍从去解救,但罗旭身强体壮,他一个人根本拉不动。喊人来也无人搭理,站在廊下的侍卫就冷眼看着,还嗤笑了一声,说能被老爷看上,是他家公子的福分。
“这可是侍郎的独子,他还是个孩子!”侍从赤红了眼,怒道。
侍卫“哦”了一声,“那又如何,老爷对你家侍郎有大恩,就算他来了也没用,再说了,等酒醒了,老爷自会给你家送笔大礼的。”
“你!”侍从扑上去要抢他的佩剑,“禽兽,你们都是禽兽!”
可他一个普通仆人如何打的过尚书府的侍卫,三两下就被人踩在了脚底。
“省省吧,”侍卫说,“乖乖在这呆着,别打扰了老爷的好兴致。”
不过幸好,盯着小孩的绣衣眼看情况不对,出手打晕了试图用强的罗旭,把陈广益的儿子和侍从一块拎着带回了宫中。
“那孩子在哪?”我问道。
此事非同小可,罗旭这人先前独自逛花楼、沉迷声色也就罢了,如今竟敢把歪心思动到了同僚之子的身上。我看他是高位坐太久了,罔顾人伦藐视律法,昏了头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之《他太爱我》
虞殊(醋精)(暗戳戳显摆):是的,我和砚卿就是干柴烈火天造地设无比登对……
醉某:呃,我依稀记得,他最初的人设走的是高冷天仙路线,为什么画风越跑越偏了。好大儿你有头绪吗?
皇帝(捂脸)(不好意思):也许,他太爱我了吧……我爱听。
醉某(抱着狗粮)(满载而归)(欲言又止):行,好,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