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此很不理解,但人间怪事无数,他可能就是爱好异于常人了些。尊重且祝福。
这人不在,另寻一个气质相似的也并不容易,再说仪式的流程只有国师知道,观星殿的人一向是他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的,没细究过这极为繁琐的东西。
那往日的方法便不可用了。
我伸出指尖揉了揉眉心,道,“顺着民意来吧。由官府组织,请能人志士来协助,办得盛不盛大不重要,只要安抚好百姓即可。”
“是,微臣明白。”
“慢着,”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叫他们自己把控好其间的度,若有人借着此事欲行不轨、敛财贪污,孤绝不轻饶。”
容喻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传达,点了点头便退回了群臣之间。
上朝才不过坐了一柱香时间,我已经不动声色地换了好几个坐姿了,就算垫着软垫子,这样一直支着腰撑架势也颇为累人。
见他们一个两个都说得差不多了,我便提早宣了无事退朝,让小单子搀着我快走。
虞殊应是在我腰上掐出痕迹来了,我那两侧腰际尤其地疼,也不知他昨夜发了狠用那么大的劲做什么,像是要把我囫囵拆开吞吃入腹似的,好几回都将我撞得要扑出去了,又握着腰重重拽回来,逃都逃不开。
光想着就叫人脸红心跳,我垂着头步伐有些乱。
丞相拿着看破一切的目光打量着我,叹道,“圣上,要节制。”
我胡乱点了点头,逃也似地出了侧门,才放慢了些速度问小单子,“孤今日又哪里看起来虚了?”
“圣上,”小单子眼中满是关切,低声道,“您走路都打飘了,耳侧还有红梅印,都看起来哪都虚……”
“……”
我捂住了脸,咬了咬牙暗骂一声,虞殊!
不是说了别往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的吗,他怎么不守约。
一回到御书房,我就想让小单子去把虞殊喊过来,我要兴师问罪。但谁知一推门,他已经好端端地坐在那靠窗的榻上了。
“圣上回来了。”他起身朝我走来。
我屏退了下人,门一关,这屋里就剩下了我与他二人。
“瞧你做的好事,”我侧过脸指着耳朵,略带羞愤道,“被相爷逮了个正着。”
虞殊轻笑一声,倾身凑到我手指指着的那处,在昨日吮出的痕迹上又落下个轻柔地吻。
“殊知错了,请圣上责罚。”
“哼,”我扬手勾住了他的下颌,将他拉到面前来,视线下移,在那双诱人的薄唇上流连,“罚你给孤揉腰。”
“什么?”虞殊俯了俯身,我们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鼻尖相触,十分亲昵,“上药……”
“圣上何处要上药?”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听他装傻充愣,清晰地看到了那深邃的眼眸中含着的勃勃兴致,还有逗我玩的愉悦。
“你是眼睛看不清,不是耳朵听不清。”
“还有,”我拍掉了他往我身后摸去的手,耳根都红了,压低声音咬牙道,“你都折腾了一夜了,怎么还不知累?”
他笑意不减,啄了我一下,“这话当问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