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势必要吵一次,他捞向晗到床中间睡,手也解开了,她踹他说不要,不肯安分躺着。季绍明抱起她哄,抱着满二楼走,她还是捶他,不愿意回床上睡觉。他把她扔床上,手肘蹭着床移动,挤得她快镶进墙里,吓唬她再不睡就这么挤兑她一晚上。向晗反而不闹了,拉他的手臂搭后背睡着了。
她睡觉绝对有创伤障碍,极度缺乏安全感,喜欢被挤到一个角里,被他紧紧抱着睡。季绍明听她平稳的呼吸声叹口气,对耳朵低语,他在这儿她还怕什么,以后只能多陪她,相伴的时间太少太少。
早起第一件事是看穴,昨天情绪脱轨,担心她受伤。掰开肉缝看一点没肿,叫得凄惨,人其实很耐操。他放心下楼冲澡洗漱,上来穿衣服,她醒了手撑着床起来,迷迷瞪瞪看他,他笑着夸她睡得真好啊。屋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人,他还小声地问:“早上想吃什么?”
“想做爱。”
他正扭着皮带勒腰,向晗拉开被子欢迎他。他没答应也没拒绝,脱下刚穿上的裤子。钻被窝压她身上,裹紧被子,他伸长舌头喂向晗吃,她像小鸟小口啜食。他吐着舌头说昨天累到她了,今天休息日,不做。
是吗,她觉得他昨天好有爆发力,好焕然一新。昨天被通过一遍,今天早上睁眼就想要。
向晗推他躺倒,给他做前戏。她不化妆眉眼的美就少了掠夺性,清淡可人,在幽暗的被窝里软吻他,季绍明已大脑沸腾。他不是不讲原则,哪个男的看见心爱的女人吃下巴,含喉结,吸乳头,一路舔到小腹,还能坐怀不乱。
她做完全套,星星眼等他下一步。
“你啊你啊。”他翻身趴她身上,下面的水都流好了,戴个套直接插。
“你慢慢的……”
季绍明学她娇气的口吻说:“好。早上慢慢的。”
脚腕一搭,环在他后腰,被子随耸动的动作滑落。粗暴一点好刺激,温柔一点好细腻。她仰脸满意地看他,果然当初和季绍明复合是正确选择,单纯留他安抚欲望也是好的。
窗帘闭合,二楼一方混沌的小天地,充斥着粗喘和噗叽的水声,她的感官世界里只有他的气味,他的喘息,他的分身,她由他主宰。
缠紧腰,听到他低吼,向晗叫得更欢:“哼嗯,哼嗯,哼嗯……嗯……啊……”
“季绍明!”
“宝贝。”
她只是唤他的名字,他却执着回应。
“啊到了到了,啊不要!!你太深了,出去,你出去……我不要,我害怕……”
向晗不受控扭胯,躲避撞击,打摆子,声音也在发颤。季绍明放低身体,紧贴到毫无缝隙,肩窝盖住呜咽的口,压实她所有不安。缓慢而沉重地捣花心,强迫钻入半开的小口,重回她柔软的子宫。
“还怕吗,我暖不暖和?呼小乖好好感受,我在你最里面。”
热泪滚落,下体饱胀,硬硬的一条直通她空洞的内心,随呼吸缩动。她夹紧,吸取他的爱意,充满胀破她,缔结最亲密的连接,他们用性器传送爱。
夹着不动他们就高潮了,躲在被子下嬉戏,像小动物亲亲摸摸,笑闹一团,天知道他多喜欢和她厮磨。拽来毛毯包裹一丝不挂的胴体,灰毯子边缘在胸前交叉,包得严严实实。
他坐在床边,侧抱她,拉开一边的绒布,只露出一侧的乳房,她环上他的脖子为他哺乳。葡萄奶头,淡色的,他含在嘴里,以温润的口腔包裹,吃少了,颜色都变淡了。她任由季绍明吸肿它,嘴唇贴在乳头上抿它,一圈乳晕和嫣红挺立的乳头是绽放的花蕊,他看了看,忍不住张大口吞咽,吸满口说不出话,乳房小丘状揪起。
她情不自禁叫:“好爽。好喜欢早上起床就做爱!”
他抬头狠狠吮嘴一口,骂道:“淫娃!”
埋头继续吸,吸到爽点,她抽动下身体,哼着:“啊……”随后揉他的耳垂商量说:“你别吃了,吃得我又想了。”
他自得地拉拢毯子,盖严裸体,晃晃她,脚拇趾夹她玉洁的脚趾,不忘提要求道:“过年我们一起回安州。你回恩城不高兴就不回,我们两个人过节,不见我家里人。”
他一直问听见没,向晗不耐烦应付道:“知道了!”
腿长在向晗身上,他管不住。那两天她乖得出奇,先前蛮横折腾她,她也不恼,季绍明放松警惕,先回安州上班,放她在上海退租房子,打包行李。
能联络上向晗时,她人已在菲律宾,apascua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