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绍明突然蹲下,绵绵地吸肉蒂,伸舌头搅弄嫩穴,和穴接吻。向晗惊叫:“哦啊…啊…啊…你犯规!”
她急疯了,他站起,肉棒沿着下体滑上滑下,顶弄肉蒂,龟头嵌在穴口刚好撑满,就是不插入。她在空中蹬腿,字不成句,语句破碎道:“大鸡巴……求你了鸡巴打屁股……操操我……”
“说清楚,是谁想要我。是我的宝贝吗,我只疼她。”
“鸡巴插宝贝!鸡巴插宝贝!”
“乖宝贝。”
腰像马达狂震,囊袋甩打在她屁股上,向晗连绵不断地叫,舒爽到脚五趾张开。他听她停顿片刻,吞咽一大口口水,湿润喉咙后,嗯嗯叫。两人一同高潮后,他提上裤子,衣服俱在,向晗脱得干净,全身赤裸跨坐他腿上,被他摸前后穴,就让淫水润湿西裤。
她像骑在季绍明的双手上,这大手怎么无处不在,一前一后分工揉两朵小花。弄到她再次泄身,季绍明张开双手,呈到她眼前,给她看手指手掌的水光,问她这和尿了有什么区别,她哼一声,趴在他肩膀休息。
他又揉她屁股,各掐一瓣屁股抖动,软肉爆满指缝。向晗觉得危险,哀叫道:“不要打我……”
“不打你,我怎么舍得打你。”
做到最激烈的时候,他都不舍得抽她屁股让她疼。这个不知羞的,光屁股牵他手带他上楼。到二楼他也脱光了,向晗枕着他胳膊,一齐赤条条躺床上。他拉她一条腿后挎在他腰上,腿间打开,握住根部抽打肉穴,打得向晗落花流水,呻吟不停。少有肉贴肉直接接触湿润嫩穴的时刻,季绍明正在兴头上,肉棒开始蹭她,从顶后穴一直滑到阴阜,棒身慢慢拨开花瓣,爱液拉丝,来来回回,她低头恰好看见马眼正吐出前精。
向晗手朝后推推他,回头,颊上散布被疼爱出的红晕:“会怀孕的。”
季绍明老老实实下床戴套,他在日本进货半行李箱避孕套,再也不怕不够用。下楼一连拿了多盒,撕开包装,在床边戴好。再掀开被子向晗就觉得他状态不对了,不知道他想到什么,面无表情地跪行着把她挤到靠墙,再躺下不发一语扣住小屁股,一举插到底。
他那臊根完全勃起后,比别的男人上翘弧度大,像钩子牢牢钉在她体内,她本就吃不消,进入得又太突然,头抵在季绍明颈窝痛叫轻一点,轻一点。
他听了更兽性大发,轻一点她哪会知错。一只脚蹬着墙借力,向晗薄溜溜的像夹心饼干挤在他和墙之间,他边操干边大骂:“我操死你操死你,还想跑,你想去哪儿,你去哪儿都得跟我在一起!我操死你。”
“呃啊!呃啊!呃啊!”
“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下床捡皮带。向晗离开他的拥抱,面朝下无力地趴着,手被他捉去,皮带扣到最紧束住手腕,放在她头顶举着,以防她再打他。
季绍明人扔在她身上,同样面朝下,四肢覆盖她的四肢,双腿分开压在幼滑的腿上,两人呈大字形迭加。他调整性器,再度插入,全身不用发力,收紧臀,腰振前顶就能插到位。
“你以为我没有哭?我想你再也不理我了,今生今世不能再见你,我躺在我们睡过的房间里流泪。我只想见见你!你呢,你耍我,你知道找不到一个人的慌张滋味吗。”
“呜呜呜……”向晗被他压进枕头里闷声叫。
“你的心根本不是肉长的!”
好久听不见她回话。他弹起,发现向晗没有反应,闷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理智回笼,惊觉不好,拉她的肩胛骨,把人扳起来。贴贴脸蛋是热的,撩开短发看呼吸如常面色如常,只是抓她垂下的手有冷汗。他咬耳朵问她冷不冷,向晗沉浸在高亢的性爱里回不过神,没说话,他爬去床边找遥控器,温度升到最高,回来上下检查她身体每一寸,自说自话道歉。
“小乖我忘记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没闷气吧?我看看哪里不好……你不能有事,那天我吓坏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看见你脸涨红,我人都在发抖。”
他背后抱她,锁紧失而复得的人儿,勒得向晗肋骨疼,吞没喊“放过我”的小嘴,嘴唇腻在她唇上,唾液浸润她的人中。为什么要放过她,不放,不许她离开他身边。向晗完全让渡身体的控制权,他今晚大失控,不是她发脾气能应对的,她识时务,只能通过不断示弱,求他不要那么凶猛。
小穴又被他塞得满满的,她靠在他胸膛被顶弄,脑中闪过陈敏的告诫,别小看季绍明,他城府深着呢。
他的耐心好到可怕,堪比卧薪尝胆,不止用在兴安上,也用在她身上。他蛰伏得极深沉,卑微到尘埃里,无所不用其极求和,忍到今晚第二轮才暴露真情绪。他不是没有气,性是他发泄的渠道,他找回自尊的方式。他不会使下作手段暗伤她,也不会动辄暴怒恐吓她,他只会用那根凶器一次次体罚她。
他们迭迭坐,向晗跪坐在他身上,下体滋滋作响,束缚的手被撇到一边。
“你也舒服,对不对?”
“嗯……嗯……嗯……”
小晗,心肝乖宝,每天都想和你做,想搞你。屁股撅高一点,再高一点,大鸡巴来了,不闹了,操进去就好了,你乖,我把你操得舒舒服服。怎么不愿意口交呢,都怨做得太少,以后我们每天多练练。
他揉捏如水的乳房,生怕它们甩没了,钳制向晗的腰,无意戳到最敏感的那块肉,她仰颈大叫,他赶忙重重地顶她,喷薄而出,她立刻落下像布娃娃无骨地瘫软在他怀中。他起身,性器低垂,踩在床上,褪下射满的避孕套放她手心,居高临下地看她妖娆无力的姿态,这才是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