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没有说话,她转移了话题,“那你之后的感情呢?”
海鸥却突然坐了起来,如果用动物来形容她的话就像是猫咪一样突然竖起耳朵注意周围的细微声响,确认那个敲竹筒的声音越来越明显的时候。
她似敷衍回答:“哎呀几百年前的恋爱故事就不聊了,”利落起身,“哎呀,今天给你走运碰上了。”
姜日暮疑惑,对方却火急火燎的站起来拉开门出来喊:“馄饨!馄饨!”
外面敲竹筒的声音在她门前停下。
…
白昧回到了自己的老宅里,她的alpha母亲已经给她致电了近一周,她确实需要来解决一下了。
年近半百的alpha比年轻的时候多了几分威严,只不过和女儿争权失败的她眉目间多了几分堕落,此时的她抱着一位新oga情人在怀,有些嘲笑的看着白昧。
她眉目讽刺,虽然长相端正此刻看着也有几分刻薄,“堂堂现任白氏董事长,和自己的alpha妻子离婚,落魄样还给人拍到,白昧,你当初可不是这么给我保证的。”
白昧没有什么表情,仍旧是挂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她拿起佣人给她端的热茶,吹开热气轻抿了一口,“母亲好雅兴。”她并没有理会对方的讽刺。
白芳怀中的男性oga目测才二十几,差不多和白昧大的年纪,他自然好奇这位鼎鼎大名的白昧的私密事情。
白昧没有抬眸,仍旧是沉着的喝着茶,白芳眯着眼看她,半晌拍拍自己新情人的背示意对方离开,小男友虽然好奇对方之间的谈话但仍旧乖乖起身离开,等到书房只剩她俩的时候,白昧才放下茶杯。
此刻的书房窗户打开,光与风吹进,白昧有些好笑的想为什么当初的自己会对这里产生阴影。
“母亲对我那么不放心可不行啊。”
白芳眉头微皱,她不太明白白昧找她聊什么事,“怎么了?”她开始装模作样的端起茶开始喝。
“您对最近的总统竞选有什么看法吗?”白昧也开始端着架子。
“看法?齐启明那个棒槌,当得上总统才可笑吧,可惜了罗城州的选票,不过那个女oga当总统也不成体统。”
“母亲,您为何觉得黎冬域不成体统呢?”白昧似好奇。
“一个oga,怎么能当总统呢?”
“可是我也是oga啊。”白昧叹息。
“可是你除去oga这个身份外,你首先似我白芳的女儿,你身上留着我的血。”白芳十分理所当然。
白昧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似有一种道不明的悲哀,她挂起了笑容,“母亲啊,你若是把我如今的成就全都当做是你血缘所带来的,我可会失望啊。”
“难道不是吗?我的孩子,无论是什么性别都比别人要来的强。”白芳自傲道:“oga自古从今都是弱者,我又该如何相信弱者能成为强者呢?弱者从来没有让人正视的权利。”
这是何等的理所当然啊,又是何等的傲慢啊,却让白昧再次膨胀了心中的想法。
她垂眸沉思,没多久便似是想通了,“我明白了母亲,您之后会大开眼界的。”
白芳不太明白,她在早年成功,一个是时代造势一个是自己把握机会,除此之外,她并没有更多的能力,所以白昧才很快挣脱了她的控制。
“你对了,既然你和姜日暮离婚了,白棠又是beta,你不准备再生一个继承人吗?”她问。
“就如您当初的想法一般,我对小棠的想法也是如此。”她淡淡说道。
白芳没有纠结这个事,毕竟当初是自己开了先河,真要说起来,自己更是叛逆才是,beta虽然平平无奇的,却没oga那么让人轻视。
“好吧,这事既然决定了就按照你的想法好了,但是这姜日暮,如此侮辱了我们白氏脸面。”她想起自己的友人致电来笑话的画面,脸色有些发青。
“我会让她吃到教训的。”白昧开口。
白芳有些不信任她,毕竟当初她虽然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血缘,但是婚后那样子也不太可信,任由姜日暮不接触她们阶级的人,也不给白昧做那些夫人该做的分内事,偏偏白昧看着就是一副宠爱无比的样子,如今说什么教训,怕是看到她就心软吧。
“好,现在是总统大选,政府都盯人盯得紧,但是选举完之后,我要看到,否则,我来帮你教训她,找回我们白家的面子。”白芳放话,叁个月后竞选就要结束了。
“我心里有数。”白昧将茶一口闷尽,起身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