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泛酸,虽然香味醇厚但是永远欣赏不来这种东西。她有些诽腹,手上还是拿起了方糖放了进去。
“就算他们拍到了也不会报道的。”白昧拿着前几天的报纸回答,她正在欣赏自己的演技,“毕竟最近白氏参与了大量的新闻公司的回购股份,我怎么说都算是个小股东了呢。”
“看来你又挣了一笔。”黎冬域说。
“一笔?不不不,我花了好大的一笔钱。”白昧放下报纸,冷若冰霜的丹凤眼难得有些兴奋,她直视黎冬域。
“怎么了?”黎冬域的眼神微闪。
“我的匿名地下赌场的钱全捐出去了。”白昧装作遗憾,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的心情。“用最熟悉你的人来帮助我洗钱。”
“什么?最熟悉我的人?”她有些狐疑。
“不是有句俗话叫做最熟悉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吗?”白昧拿起咖啡杯,里面是深棕色的液体。
“齐启明?他在帮你洗钱?”黎冬域有些惊讶。
“不,他在帮自己洗钱。”白昧似笑非笑,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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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房子怎么没有电视的啊,你不看最近的总统竞选吗?”姜日暮问海鸥。她虽然对政治事件也不太熟悉但还是知道最近正在竞选了。
“看了我能不用工作就有饭吃吗?”海鸥一句话让她无言以对。
“说起来最近有一名oga议员很受欢迎啊”姜日暮摸着下巴思考,“好像叫什么冬冬?”还没想起来后脑勺突然被海鸥打了一巴掌。
“别他妈想了,上来和我一起搬东西。”海鸥此时穿着十分专业的服装,正在那给人搬家。
是的,想不到书店老板的背后一面还是一位辛苦的搬运工。按对方说的,“什么工作不是工作,能挣钱养活自己的就是好工作。”
真是意外的朴素啊。
“唉。”姜日暮叹了一口气,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尼龙手套,“来了。”
毕竟现在为了省钱住在她家,为此被胁迫一起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姜日暮完全忽略了她自己也乐在其中的想法。
她们缓慢地搬起了木柜子到小破面包车上。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上去,姜日暮的脸都憋得红了。
花了叁小时才把一间屋子的所有物件搬到了车上,结束时姜日暮气喘吁吁的。
“嗬——这一趟——呼——这一趟能挣多少——?”她双手撑着膝盖,满头大汗的问。
在这个天气能出一身汗属实不易。
“两叁百吧。”明明同样在搬上搬下的,偏偏海鸥看着就没什么问题,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只是给她来了一场小热身而已。
——才两叁百?姜日暮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但是心里却想着现在这世道挣钱可真不简单。
“结束姐带你去恰烧烤。”海鸥大大咧咧的说,她今天穿着十分利索的一身,牛仔外套十分耐操,踩着靴子看着是英姿飒爽的,些微紧身的服装将她完美的身材展示出来。不愧是比姜日暮高了一个头的女人,下半身长而有力,宽肩细腰的,光是站着便气势不凡。可惜这个女人开口便破碎了人们对她的爱欲幻想。
“叁天两头恰烧烤,小心痛风。”姜日暮不由得吐槽。
海鸥不以为意,她脱下手套抠了抠鼻子,“那行吧,今晚来碗小馄饨好了,也不知道小车来不来”
姜日暮一想到等下还要搬上搬下的就要呼吸不过来了,自然也就忽视了海鸥说的。
…
走着石板路回去的感觉和坐车是截然不同的,也许是姜日暮太久没有这样不计较时间的走路,慢慢悠悠的,天有些暗了,灰蓝色的天空包裹着若隐若现的月,云卷云舒,海鸟在大海的上方盘旋。
海风吹拂着人们向往自由的心,姜日暮重新裹上了围巾,她已经长过脖子的头发被吹开,露出她习惯藏匿在发丝之下的五官。
海鸥看见她享受的神情和被吹到有些红的鼻尖,有些漫不经心:“你那么喜欢被风吹啊?”
姜日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刚因为搬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被白昧娇生惯养那么长时间,力气早就变小了,现在手臂连带着肩膀都有些发酸。
她呼出浊气,空气中明显冒出白雾,“怎么说呢,这一切是我自己选的,所以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