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他的分析,觉得有道理。
“行,那咱们仔细找找线索,也别弯弯绕绕了,每个人把昨晚上干了什么都老实交代。”秦礼把地上散落的绳子、剪子都捡起来,整齐摆放在供桌上,方便所有人观看。
随即所有人面对桌案一字排开,江珩站在他们对面,负责指挥:
“从这把剪子开始,谁交代谁认领?”
白栩适时往前一步:“我认领。”
“昨天晚上,我饰演的郎母夜半被噩梦惊醒,无法入睡,对于把郎成忠害成这样的荼秀越想越恨,于是趁着郎父熟睡,我偷偷拿了缝衣服的剪子找来祠堂,将看守的下人支开,进来后准备拿剪子将荼秀刺死。”
“你得手了吗?”江珩严肃道,其余人目不转睛盯着他。
“没有。”白栩摇摇头:“我刚说的是铃声传递给我的剧情,实际上在我支开下人后,有一瞬间操控减弱,我就没有进祠堂,而是悄悄跟着那些下人去到暗处,趁机刺杀了他们,随后我发现,他们并不是人,而是皮影。”
“那剪子上的血你怎么解释?这把剪子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江珩问道。
白栩道:“我不清楚,我拿着剪子回到房里后就接着睡了,至于它为什么还是出现在祠堂,我想可能是剧情使然。”
秦礼适时举手:“报告!我质疑!他可能在说谎。”
白栩翻了个白眼:“你捣什么乱?我有什么理由说谎?别太入戏。”
“入戏怎么了,不入戏你怎么推理?”秦礼反怼道。
白栩冷笑一声:“那行,那我们来好好算算你入戏的时候对老子动了几次手!”
秦礼顿时理亏,尴尬一笑:“那又不是我的主观意愿,再说江珩挨了我一巴掌也没说什么呢咳咳,你们要不然趁现在赶紧打我一顿讨回来吧,或者以后我管你多叫几声爹。”
白栩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说的,敢躲你就完了。”
秦礼把脸凑到他跟前,道:“来来来,谁躲谁是狗!”
司铃拦住两个人:“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秦礼,你刚刚质疑白栩的讲述,展开说说。”
秦礼立马站直了身体,认真道:“白栩说他是趁我熟睡时溜出去的,但是我醒来行动时他还在我身边,我回来后他也还在,所以他的时间线和我有出入。”
白栩气到翻白眼:“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已经行动完回来了,你才开始行动的呢?”
秦礼道:“那也不对啊,我去祠堂的时候那些下人都在,照你的话来说,那些下人皮影不是已经被你咔嚓了么。”
白栩:“那就是你先我后。”
秦礼道:“还是不对。”
白栩道:“哪里不对?”
秦礼道:“因为我也把那些下人咔嚓了,也发现他们是皮影,我还捡了一块回来呢。”
“”
“那些皮影会刷新吗?”陈武挠了挠头。
秦礼大方道:“这样,去我们屋里看,我把那块皮影塞在了抽屉里。”
众人同意,带着凶器一起跟着秦礼去到郎父郎母的房间。
房间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秦礼和白栩留在旅馆的包莫名出现在了床上。
秦礼从抽屉里找出皮影给大家看,这下白栩就成了众人的怀疑对象。
白栩有些混乱地揉了揉太阳穴,辩解道:“第一,作为原身份而言,我们的目标是找到沈清淮,因此我没有理由撒谎阻碍推理;第二,我没有理由害沈清淮;第三,请你们不要把郎母角色的情绪加诸在我白栩的身上。”
“反对!谁说你没有理由害大哥,你身为白家的代表,难保不会为了灵官度假意投诚,在合适的时机背刺大哥!”秦礼十分投入道。
“用你的猪脑子想想,我们身上都有沈清淮的追踪符,我要是真的偷袭他,他难道不会发现吗?你觉得我打得过他?”白栩无奈气笑。
“你打不过沈清淮,但未免打不过荼秀啊。”司铃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