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贺兰总是挂着微笑的小帅脸,藏在阴影里,瞬间变了颜色。
他飞快地将庄沭晒结婚证的微博,贺家全家老小,从老爷子的第四任太太,到叔侄伯婶,七大姑八大姨,一个不落!
庄沭刚进客厅,就见小藏獒阴着小帅脸,在沙发上做法?嘴里还你念念有词?
他踮着脚尖,走到身后,探头偷看:“的都是谁啊?这么多人?你又作什么花花妖呢。”
“啊——”贺兰全神贯注脑电波诅咒,被吓得跳起来,“你干嘛呀!吓死我了!”
庄沭觉得有点不对:“儿砸?你没事吧?”
“没有。”贺兰嗖地背手藏起手机,并不敢看他。
庄沭眼神太犀利,他害怕。
庄沭顿觉不对,小藏獒是他一手养得油光水滑,阳光开朗的。
贺兰撅起屁股,他都知道要放什么花花屁!
上一次躲躲闪闪,不愿面对自己,还是刚碰面的时候。
庄沭绕过沙发,坐在茶几上,冲他招手:“过来,让爹哋看看。”
贺兰像做错事的小狗似的,一边躲闪,一边屁颠屁颠跑过去。
庄沭掐住他的肩膀,往下撸到手腕,感叹:“袖子又短了,你可真废衣服。”
“有吗?”贺兰完全放下防备,向前伸爪爪,自然而然将手机送进庄沭手里。
庄沭拿着他的手机,在手里转圈儿。
贺兰还在左手撸撸袖子,右手摸摸肩膀:“嘶还好吧?还能穿啊。”
庄沭做家长,从不乱进贺兰房间,从不翻他书包,更不会查他手机。
只是,他刚刚如果没看错的话,贺兰人可都姓贺,这玩意儿啥时候跟贺家人这么亲了?他想咬死他们还差不多。
“贺兰。”庄沭像催眠法师,用手机点了点他的脑门。
小藏獒立刻清醒过来,左手挠右手,顿时慌了神,不打自招:“我就发着玩儿呢。”
“哦。”庄沭笑着拍拍他的脸颊,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
贺兰撇开脸挠头:“你别笑,我害怕。”
“那就说说,作什么妖呢。”庄沭捏着他的下巴,直视。
贺兰欲言又止,磕磕巴巴说:“我怕他们欺负你。”
庄沭的手僵住,站起身把可怜巴巴的小藏獒搂进怀里,手拍着他柔软的后颈肉,撸了撸不后脑勺不听话的倔毛:“没有人能欺负我。”
“不!”贺兰任他抱着,却不依不饶,“他们明明知道的,可却高高在上地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