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顶着颤颤巍巍的两只乳,眼里有些湿。
“怎么了?”
“不知道。”
她弓起腰,藏起乳头,觉得自己有点狼狈。他身上还一尘不染。
“没事的。”银落华安慰她,手掌完全地捧住她因为弓身而下垂的乳,细嫩的乳肉挤在他指间,“它们很好看。”
“嗯……”
她紧咬的唇齿间泄出一声喘息,趴在他身上不说话,右翼些微颤抖。
等到他调整结束,她才双眼清明,被他托着乳重新穿戴。
“可以了。”
银落华替她抚平衣物上的褶皱,“很合适。”
她眨眨眼,飞快在他侧脸亲一口。要不了多久,他整张脸都要被她亲过。
直到她们采了最甜的花蜜、喝了最澄澈的露水之后,她扒拉着他,“舅舅,我想要一张椅子。木椅竹椅,什么椅子都可以,可以坐也可以站的。”
趁他在楚间捡木料的功夫,银荔终于把自己的羽毛拆装好了。
银落华提着椅子,“这样可以吗?”
他的椅子四只脚,椅背是一排桂枝,缠绕了桂叶和桂花,揉碎了桂香。
“你坐上去,”银荔背手在身上,推他坐上去。
他不明所以,安然自若地坐在新做好的椅子上。
桂香钻进鼻子,小孩夸张地从背后拿出一串羽毛做的羽冠,双手庄重严肃地捧起羽冠,一步一步走近他。
她把羽冠,安放在他头上,为他加冕。
羽毛缠绕的,是她的骨线,一羽贴一羽,旋起倾斜的弧度,压在他的额头、耳边。
风过楚间,飘逸的灰发被羽冠按下弧度,他望向她。
银荔嘿嘿一笑,拍拍手,大功告成,“很适合。”
她天神一样俊美的舅舅,坐着的时候,翅膀尖也能点到地上。他接受了她的冠冕,被她的羽毛绑在人间。
他怡然地看着她,她又从腰后掏出一点东西,“这是我的幼翼,想做一条项链,但是骨线不够长了,只有短短一点。”
很小的幼翼,才食指一节那么长宽,绑上了一根等长的骨线,最终不过一根尾指长。
“不知道能做什么,你看着办吧。”
她把小小的羽毛放在他手里,对上他的眼睛,失神道:“你真好看啊。你可不可以为我停留一下?”
为她停留一下,就一下。她暗暗对自己说,她从来不贪心。
备注:银落华为什么这么有情调,因为他闲。他又不用上学上班,喝口水都饱了,不用费劲养活自己。闲到他经常懒得用魔法。
我正在努力七夕节更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