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乳挡在他脸前,小孩的气息软糯香甜。
银荔收起绳,赖在他身边,看他怎么做衣服的。
鞋子已经做好,银落华握住她小小的脚踝,她很知趣地抬起来,乖巧地蹭他。
她的脚踝在他手里尚有盈余,薄薄一根骨头。他替她穿上这双鞋,粗粝的草绳和鞋底已经被白羽覆盖,绳子绕过她的脚背,稳稳固定鞋子。
他放开手,她在光滑的石床上走了两步,“我很喜欢。”
于是他开始做上身的胸罩。
银荔趴在他身上,双手捧脸撑腮,恋慕地看着他。
他的动作缓慢而流畅,时间从他手下如梭掠过。
她想了想,一骨碌爬起来,捣鼓自己的小翅膀。
银荔一边做自己的,一边看他,翻看他的废料,参考他的制衣思路。他把翅膀细韧的骨头抽出来,做衣物边缘稳定的骨架,裙上腰带。
实则翅膀里脊椎的那一条骨最硬,她踩着羽毛硬拽,怎么也拽不出来。
银落华停下手里的动作,她又上牙咬,咬着一点骨尖,拔萝卜拔不出来,悻悻地把小翅膀递到他手上。
他捏住被她咬过还沾着口水的骨尖,轻轻一拉,抽出一根细长的、光滑的骨线,莹润雪白。
“还没有发育好的骨头,只有一根这么细的线。”
“够了,够了。”
两人安静地各司其职,石下溪水流淌树上鸟雀复苏。
是他先做完,仿照其他女天使的样式,用羽毛挽出两个贝壳,边缘纳进硬挺的骨骼,上面一条束带,下面一条束带。
银荔有一点不好意思,但迫不及待地想要穿新衣服,在他面前害羞地脱掉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
她的身体远没有他的完美,这是一具充斥人生经历的躯壳。
她连忙穿上裙子,羽毛盖过臀尖,舒服得刚刚好。只是这样的胸罩她不会穿,两个贝壳捂在胸前,够不着身后的束带。
银落华让她靠近一点,替她绑上颈间的系带,又接着绕过胸背,把下系带绑在下背部。
风吹过来,她裸露的肚脐眼紧了紧。
羽毛做成的胸罩非常漂亮,羽毛从底端向上,孤光皎洁。骨头做了贝壳的外缘,贴合在她乳房四周,盛着两只胸乳。
她像条小美人鱼。
银落华看了半晌,手掌压上她的乳房,轻轻捏了捏,“果然做大了。”
银荔被他的手掌圈住乳根,顿时腰软发麻,直直跌在他身上。
他不以为意,拨开空杯的胸罩,往里抚摸她的一只娇乳,重新丈量大小。
他很单纯地测量上乳和下乳的距离、宽度,点点她俏立的乳头,对高度也有了数。
他的掌隔着胸罩,在她胸上鼓起,空杯的罩被他的手撑满。
她被摸得哆哆嗦嗦,喘气也虚。腿间似乎有什么流了下来。
银落华很快收回手,轻轻一拉,两条系带散落,胸罩掉落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