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张姐面不改色,声音不自觉放低了一些,“配型成功了吗?”
我摇摇头:“还没有。”
她轻描淡写地安慰我:“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定会成功的。”
我冲她微微一笑,好奇地问她:“你照顾的那个男人,他是你什么人?”
“一个被我害了的男人。”
“就是你之前在拘留所里,和我提过的那个男人?”
我万分疑惑,她不是说,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吗?
“不是他,死了的那个人是我丈夫,病房里那个植物人是我的好朋友。我们算是……青梅竹马吧。”张姐毫不避讳道,我从她的话里听出,这可能是一个特别复杂的故事。
我没敢继续追问下去,怕会惹她回忆起伤心的往事。
张姐猛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掐灭后又问我:“你是哪一年生的?”
“87年。”我说。
“几月?”
“七月。”
张姐的眸光亮了一些:“七月哪一天?”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了:“七月二十日。”
张姐惊呼:“不是吧,我们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我怔住了,下意识地打量着她的脸。
不是吧?她今年也才33岁?
张姐看起来比我大很多,皮肤缺少光泽,脸部线条下垂,我一度以为她已经年过四十了。
她看出了我的疑虑,也不生气,反倒是笑着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至少比你大十岁以上?你会这么觉得很正常,因为我没有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