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印度教对女性是带有一种很强烈的歧视。
即使到了未来的二十一世纪,在印度教那里,女性依旧得不到公平对待,更不用说这个时代。
可以百分百肯定,如果此时此刻面对玛利亚的人,是另外一个印度教教徒,玛利亚肯定是要跟他起冲突。
鲍斯是一个十分开明的人,然而,他再怎么开明也依旧是印度教的忠诚教徒。
正因如此,鲍斯在了解到自己的上司是玛利亚时,心中就已经有所不满。
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委曲求全’,但是,对于一位女性的否定,他依旧感到不满。
所以,被玛利亚连续几次给顶回去,鲍斯再怎么样也要反驳几句。
“玛利亚小姐,你似乎很熟悉战争,但你们这种高官不都是躲在后面的吗?现在居然还指挥起我了。”
说到这里,鲍斯‘哼’了一声,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毕竟,身为一位诚恳的印度教教徒,居然被一位女性给如此否定,这对他来说就是羞辱。
即使他再怎么开朗,不会像其他印度教徒那样,将女性当成家具或者可交易商品,但也不可能忍得下去。
然而,玛利亚可不会管他那么多。
在对待宗教问题上,玛利亚会秉持着‘尊重’的态度。
但尊重归尊重,对于宗教的某些陋习,玛利亚是秉持着绝对的反对态度。
而对女性的压迫便是如此。
玛利亚所走的路就是女性解放的道路,她所要求的女权解放,便是‘权力’与‘义务’的对等。
也就说,男女平等,是追求其权力与义务,而非只有权力。
正因如此,玛利亚对印度教的陋习,是绝对性的嗤之以鼻。
眼见鲍斯表露出如此态度,玛利亚也不惯着他,当即以一种严肃的态度,对他表态道。
“钱德拉先生,我打过的仗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都要多。”
“我曾近距离用匕首刺死一个试图暗杀我的杀手。”
“我还使用过手枪,爆了一个男人的蛋!”
“我在堑壕里待过,我在坦克里与敌人谈笑风生。”
“我与士兵们共饮过放了明矾的水,我与战士们同吃粗糙难啃的干粮。”
“论对印度的影响力和了解程度,钱德拉先生,我确实是不如你,但如若要论军事上的经验,钱德拉先生,你远不是我的对手。”
说罢,玛利亚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她以一种平静却充满威严的目光,直视着钱德拉·鲍斯,严厉地说道。
“我来这里,帮你们去解放印度和巴基斯坦,为的不是你们的宗教,而是你们的人民。”
“如果你是真正的开明的知识分子,请你认清楚宗教的地位,认清楚印度人民的苦难。”
说罢,她便放下鲍斯一个人在会议室内,直接离开了此处。
玛利亚是真的不爽,若非考虑到鲍斯是真心为了印度解放而战,她绝不会找到鲍斯。
钱德拉·鲍斯确实是印度为数不多的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