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昕云在牧场外,收到白国行他们发来的信鸽,说官火见被官长笑他们给掳走了,他才会疯狂策马奔回,欲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水跃生开口答道:“一个时辰以前,下人们在後院当家夫人的房里发现了这一封信。”
菁菁眼眶里合着泪水,不断向他说抱歉。
“对不起┅┅当家庄主,都是我的错,没有看好当家夫人。”她对於官火儿的突然失踪相当自责。
“好了,不要再说了。”官昕云的俊脸上少了平时的邪笑,打断菁菁的话,接过那张纸展开详读。
不孝子官昕云:现在官火儿在我们的手上,你明天马上带五千两黄金来赎回她,否则,你应该知道富民很喜欢她吧?那麽爹爹能把官火儿送给他当偏房,届时宴客一定会请你叁加,哈哈哈┃官长笑“可恶!”官昕云看完信之後,诅咒了一声,以拳猛击一旁的长柱,发泄心中的不愉央。
“为什麽他们要去伤害当家夫人呢?是为了帮官富民报仇吗?”白国行猜测道。
众人的脸色也在此时凝住。
“但┅┅他们怎麽在戒备一向森严的云天牧场里掳人,这是我感到很纳闷的事情。”冷静的水跃生分析着,令官昕云危脸地腿起了黑色的鹰瞳。
“叔叔的意思是,咱们里头出奸细?”
谁会背叛他?官昕云根本无从查起,於是转头向白国行交代:“国行,你现在去查一下,最近牧场里是不是雇了新的下人?”
但是白国行在接令後,皱了眉头答道:“回当家庄主,这个问题方才我也和总管讨论过,最近我们只收了几名厨房小丫头,现在已经派人去找她们集中至大厅问话了。”
“嗯,很好。”官昕云的神色仍十分阴沉,不要说是嘴边的笑了,就连平时的狂妄也消失无踪。
他是那麽深爱着官火儿,她被掳走,他当然不好受,心头似被巨石重压,又似胸臆里有百万只虫啃着,今他的心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一直到白国行突兀地出声发现于招堂不在场,才暂时打破沉重的气氛。
“咦?招堂呢?怎麽发生了这麽大的事情,他会不在场呢?”白国行奇怪地问道。
他知道于招堂对官火儿无法死心,照理说,发生这件事情,千招堂也会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集中至大厅来商讨对策,可是他却不在场,今他有些讶异。
官昕云和水跃生闻言,侧过身子瞥了他一眼,不及细想,一名牧场里的厨房嫂嫂,轨带着五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走进大厅里来了。
一进门,她们排成一列,跪在官昕云的跟前,以为自己做错什麽事似地,根本就不敢抬起头看他。
“这几个就是前些日子才刚刚进来的小丫头。”嫂嫂一脸担心说道。
“很好。”官昕云站到她们的面前。“把头抬起来吧!我要你们自动承认,你们哪一个是派来的奸细?”
他已经没有时间去仔细判断,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希望她们可以自己承认,省得他花脑筋。
小丫头们慌张地摇着头。“没有啊┅┅当家的,我们没有。”
官昕云瞧她们没有人肯招认,原来是想向前几步,随便揪一个人出来问罪,却破水跃生给拦住了。“你不要冲动,让我来吧。”
水跃生向前蹲在她们的身侧,以平稳的语气问:“你们知道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情?”
小丫头们对看了几眼,个个点头如捣蒜。
於是,他又继续说:“平时当家夫人待你们不薄,你们还是赶快招认了吧。”
这时,小丫头们沉默了半晌,其中的一个才快生生地举起小手。
“哦!就是你吗?”白国行一瞧见,马上就和菁菁冲了过去,想抓她起来拷问,再度被水跃生给拦着。
“你们不要吓着她了。”因为那名小丫头颤着身子,又往後缩了好几寸。
水跃生看向脸色黑得吓人的官昕云,在得到它的默示之後,才朝举手的小丫只移了过去,然後试图柔声问道:“你知道当家夫人的下落吗?”
那名小丫寰抬起了恐惧的双眼。“我┅┅我不知道,可是┅┅可是昨天当家夫人迭碗回厨房清洗的时候┅┅是我在洗碗,我┅┅我洗好碗,要回┅┅回房看到当家夫人在和┅┅和于管事说话,好像是说今天要去┅┅要去附近的小镇丰看年祭┅┅下午要在当家的回来之前┅┅返回。”
她断断续续抖着声音说话,让其他人白了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