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背叛了官昕云的人就是于招堂吗?白国行简直不敢相信。
官昕云额暴青筋,闭上了眼睛。
官火儿的安危未上,于招堂又背叛了他,这使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狂烧了。
不管是于招堂也好,父亲官长笑、兄长官富民也好。只要是谁敢碰了官火儿一根汗毛,他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官火儿喉中乾涩,她抬起头,以迷茫的眼神看清了四周的景物。
“火儿,你还不能乱动,再休息一会儿吧!”一只手在她不意的时候,轻轻地施压今她不得不再躺回去。
“你┅┅这里是哪里?”官火儿沙哑着声音说道,看见于招堂正捧了一杯水过来。
“来,火儿,先喝点水。”
火儿?他叫她火儿?这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官火儿还来不及问出口,身体就已经被扶起半生,就杯喝了不少茶水,也暂时舒解了她的喉病之苦。
“这里到底是哪里?而你┅┅又为何带我到这里来?”才刚喝下水,官火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忆起今天早上,瞒着菁菁跟着他策马奔出牧场,想去见识一下外头的新鲜事物,但是他们的马还不到小镇,她的鼻口就被一块有浓重药味的手巾闷住,即时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她的人已经到了陌生的地方,连于招堂整个人看着她的目光,也令她怯惧不已。
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唉!都怪她太不谨慎,以为他是自己人就失去了戒心。
官昕云知不知道她已经被于招堂抓走了?
她沉默地壁眉,瞧他半晌後,他才缓缓地开口:“这里是客栈,我们暂时住在这里,明天再上路到别的地方去。”
官火儿不敌他愈来愈灼热的目光,撇过头去,知道他并不想透露出现在的所在位置,让她有机可乘地逃走。
“你为什麽要带我来这里?”他刚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因为我┅┅”
于招堂本欲回答的,但是看到她方才撇开的脸,他的话留在唇间,说不出口,於是换了另一段话。“你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说罢,他使倾身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离开这间客房了。
官火儿呆愣地张大茫茫的水瞳,小手抓紧了被单。“难道他┅┅”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迅速的扩散中。
“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她愈来愈不安了。
是夜,官火儿躺在床上翻身不得安眠,不久。一阵忽地出现的兵器打斗声,才抓住她所有的注意力。
“怎麽回事?”她从床上慢慢跃下,发觉自己的沐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便来到窗口,打开一条缝隙往外头看去。
前方的屋背上,三、四个黑衣人包围着于招堂砍杀,他们施展轻功跳跃,不断出招向前攻去,几乎打得于招堂无力反击。
“真是过分,这麽多人打一个,算什麽英雄好汉?”
一时之间,官火儿忘了自己该趁机逃回云天牧场,便开了窗,想奔过去援助于招堂退敌。
可她的小手才敞开木窗,脖上就多了把小刀架着,一阵低沉的男音隔着布料,低低地传进它的耳里。“火儿姑娘,在下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刀剑无眼,取了你一条小命就不好。”
“我知道了。”她能不明白吗?
官火儿就这样子被黑衣人给慢慢押出屋外,当他们出现在月光下,身後的黑衣人就朝屋背上喊:“于招堂!辟火儿她在我们的手上,你还是识相点儿,放下刀刃恨我们去见主人吧?”
于招堂闻声,瞥了屋下一眼。
“火儿。”闪避不及,他被眼前的黑衣人一个跨步,朝侧腰猛刺了一剑,坠了下“于招堂!”官火儿吓一大跳,想奔过去看看他的伤势。
奈何身後的黑衣人刀架着她的脖子,扯住她的身体,今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