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晁关切地欣赏着老十四脸上痛苦的表情,安慰地说道:
“行了行了,她是不会害您的。”
真不知道十四爷为何如此信任钱烂……阿晁想不懂,莫不是钱烂给十四爷灌了迷魂汤。
想到这里,阿晁就有点怀疑钱烂烂给他的药方了……该不会那儿就是迷魂汤的药方吧?
瞎想啥?!阿晁正想抽自个儿一巴掌——他这是哪来的想法啊,脑洞真大!
老十四把自己给稳定下来了,又问道:“哦~我的毒,解了没?”
阿晁:废话,能不解吗?
他反问道:“您不还好好地吗?”
“好好的就解了吗?”老十四说,“那个孙子,竟然把毒药说是解药卖给我!”
阿晁问道:“十四爷,他可曾要您给药费?”
“啊——”
“是了!”老十四狠狠地拍了一张下床板,震的他伤口都疼。
“那孙子果然一开始就有问题的,连药费都不要!”
老十四气的肝都疼。
阿晁更是气愤,“一开始他要咱们交出匕首就已经很可疑了!”
后边的话,他小声的咕哝:“您还傻不拉叽把咱两把匕首都掏出来!”
老十四不悦问道:“你说什么?”
阿晁小声地回答:“您心忒大的!”
老十四怒了,心口都疼,“阿——晁!”
这时,一个丫环又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来。
她福身说:“十四爷,您的药已经熬好了。”
老十四伸脖子去瞧了瞧丫环手上那碗“芝麻糊”,十分厌恶地皱起眉头,道:“怎么还有药!”
阿晁劝说道,“这是第二碗解药。”他已经端起了碗,给老十四递过去了。
第二碗,这么说来,他已经喝了第一碗了?老十四心想。
“庸医!”老十四指着一旁无辜的大夫骂道,“药开一碗不就行了吗?”
“草民冤枉啊!”大夫扑通一声,趴地上给老十四磕头,大喊,“这药不是草民开的!”
老十四惊愕地发声:“额?”……不是大夫开的?
“谁开的?”
他从阿晁手中将碗接过来,问道。
“草民也不知,这都是这位侍卫带回来的药。”大夫指着阿晁,推卸道。
阿晁倒是凛然,“十四爷,这确实不是这位庸医能开出来的药。”
“还有谁?”老十四皱起眉头,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只等着阿晁说出来。
阿晁这时倒是没隐瞒,说道:“是钱烂。”
“就知道。”老十四说,他一口将药灌下喉口,咕噜噜的一声,药在他喉咙里转了一圈便咽下肚了。
“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