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钱烂还有点作用。
但是,她现在估计是遇上麻烦了,那两个黑衣人不知道是哪路人马。
这个钱烂,惹了谁啊?
一会儿,那个熬药的丫环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来。
“侍卫大哥,”她说,“奴才已经按要求将药熬好了。”
阿晁径直走过去,从丫环的手上将那碗药夺过来,然后快步走到老十四旁边。
他坐在上边,伸手将老十四的嘴掐开,然后另一手便将那碗药贴到老十四的唇上。
“咕噜噜噜……”黑乎乎的药水被阿晁灌了进去,在老十四的喉咙里打着转,不一会儿便都顺着食道跑下去了。
阿晁随手给老十四擦了擦漏在脖子上的药水,便将手上的药碗递给了丫环。
过了半个小时,阿晁便冲站在一旁的大夫喊道:“快给十四爷瞧瞧脉象。”
大夫说是解药,阿晁只是初浅的相信了钱烂烂说的话,具体怎么样,还得看看老十四喝了药之后是什么情况。
大夫听了,立即摸上老十四的脉搏,以及,摸着他自己的胡子,陷入了极为严肃的诊察中。
“怎么样?”阿晁急不可耐地问,他必须马上知道老十四的情况,要是钱烂骗了他……哼,阿晁握紧了拳头。
大夫点点头,对脉象很满意,说道:“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阿晁问道。
大夫说:“还需多喝一碗药。”
老十四听着耳边的两个声音,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面前,是两个大男人,他们正瞪着四个大眼睛看着他。
“我怎么了?”老十四问道,他声音沙哑。
阿晁眼睛一闪一闪的,他真是太兴奋了,十四爷这么快就醒了。
他回道:“十四爷,您中毒了。”
老十四空洞着眼睛,慢慢的回想之前的记忆,中毒……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阿晁又说:“不过,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嗯……”老十四回过神来,他瞧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问道:“这是哪?”
阿晁回答道:“这是四阿哥的私宅。”
“四哥的宅子?”老十四惊讶,这儿,就是之前他费尽千辛万苦也进不来的地方。
阿晁说:“是。”
“四贝勒见您受伤了,便不好见死不救,这才腾出一个院子给您养伤。”
老十四皱起眉头,“这么好心?”
阿晁讲:“我磨破嘴皮子说来的。”
老十四盯着阿晁:“?”
“你怎么说的?”
“奴才就说,您是他的亲弟弟,若是您有什么好歹,他定然少不了万岁爷的一番谴责,说不定还会背上不仁不义,暗算至亲之名。”阿晁回答道。
“嗯,”老十四点头,“这话说的不错。”
“要知道你有这才华,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老十四有些愤懑了,“直接装病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