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只是简单活动一番身体,将门口简单给收拾一番。
“哈……。”
何雨柱打着哈欠活动着肩膀出来,道:“嘿,这雨总算停了,昨个要是像今天这样多好,真是天公不作美。”
徐得庸笑了笑道:“因为特殊可能才会被铭记吧。”
何雨柱浑不在意道:“半文不文,好像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嘿,得庸,你这水平渐长啊!”
徐得庸悠悠道:“所以啊,多读点书看点报有好处。”
“嘁。”何雨柱撇撇道:“得了吧,咱老大甭说老二,就伱原来的那水平还比不上我,也就是你……开窍了。”
这时,何雨水开门叫了声“得庸哥”打过招呼,随即对自家何雨柱道:“哥,你快点做饭吧,我还要早去学校学习呢。”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道:“得得得,我欠你的行了吧,我这又当爹又当妈……。”
嘴里叨叨着,何雨柱洗了把脸便开始做早饭。
徐得庸笑了笑,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嘭。”
掉下来一个铁家伙。
徐得庸一瞧,好家伙,是一个“铁饼铛”,就是用来烙饼的家伙。
这玩意算是一个奢侈品,这时候不是家家都有的。
烙饼这时候人们常吃,住大杂院的自然都自己烙,不是在这种奢侈的“铁饼铛”上烙,而是在“炙炉”上烙。
所谓“炙炉”,用做砂锅的料烧制,10来厘米高,30厘米直径的圈,上面是有许多小孔的凸起鼓面。
扣在炉子上,擀好饼放在鼓面上,翻动几次就熟了,外头不刷油,也用来烤窝头片。
当然,大柴锅、炒菜锅也用常来烙馅饼、家常饼、糊塌子以及“京城披萨”——糊饼。
“京城披萨”就是锅里摊个玉米面饼,上头铺一层拌好作料的菜,饼熟菜热,铲子铲在盘里。没披萨那么花哨,也是那意思,饭菜合一。
饼的样数也不少,白面的家常饼、脂油葱花饼、芝麻酱糖饼、五香椒盐发面饼;棒子面饼、荞麦面饼、两样面饼(两样专指白面和玉米面)、金裹银饼和剩饭加面粉做的饼等。
正所谓“要解馋,辣跟咸”,物资不富裕,这时候对付馋虫的办法基本就是这两样。
没那么多好东西吃,自然得有个说头:“嗐,多么好的吃食,过了嗓子眼儿都一样!”“香香嘴,臭臭屁股。”
这时候生活处处都要节省,“吃食节省”有两项:一要成本低,花销少,数量多,还得顺口儿,吃的做的都高兴;二要耐饥扛饿禁时候。
这“铁饼铛”说有用自然有用,但又没有那么大的用处,不过烙出来的饼比“炙炉”香就是了。
徐得庸收回念头进了屋。
早饭后,四合院的人又各奔东西。
欢庆总是短暂,普通才是日常。
不过国庆庆祝的话题,还得热上两天,起码小酒馆内讨论相当的热闹。
晚饭后,徐得庸抱着小理儿出来遛弯,几天没见的刘德柱忽然兴冲冲的过来。
看到他之后,直奔他而来。
“嘿嘿嘿……。”未语人先笑,不过刘德柱这笑有点像傻笑。
这不,都把徐得庸怀里的小理儿给逗笑了!
徐得庸也跟着忍不住笑了笑道:“德柱,这时与扫什么高兴的事了?捡钱了?”
刘德柱连忙道:“那不能,捡钱我得还给失主,找不到失主就送派出所。”
“那是什么事?”徐得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