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之后,天朔打开之后就看到一个雕刻精细的圆球,底下还压着一张纸,天朔打开纸张,刚看了开头,耳朵刷的就红了,‘啪’的一下合上了盒子。
将盒子扔在马车里的床上,想了想将纸张拿出来忍着羞耻看完,放到旁边的蜡烛上点燃。
回到府邸,天朔看还在等着自己吃饭的殷因,心里划过一阵暖流:“不是告诉你先吃”。
殷因上前:“自己吃没意思,中午吃的晚,我不饿呢”。
吃完饭,天朔将事情说了一遍,其实将她放在王府是安全的,但两人如今也算是心意互通,他舍不得将她自己放在府中,不放在自己身边终究觉得不安全。
“不过,路上会很苦,不能带下人”。
第二日两人假扮普通夫妻,先坐马车去了附近县城又坐船去了平川县。
殷因还没坐过船,俩人放好行李,殷因兴奋的在甲板上看着水,天朔则和旁边的船老板说着话。
从他口中得知平川县遭遇了百年一见的洪水:“那的村民有亲戚的投奔亲戚,没有的就在县里等待京城派人来解决”。
天朔不禁意:“那岂不是好了,听说京城拨下不少银钱,用来建设平川县”。
“小兄弟,你不了解,上面哪懂下面的苦啊,百姓啊捞不到多少,一层层下来没有多少能用在百姓身上”。船长说的直摇头。
不一会儿有船员来找船长,船长走了。
殷因这才转过身来,俩人互相看了看,回到了船舱的小屋子。
船常年在水上行走,屋子里的桌子和凳子都是固定死的。
天朔:“怎么不看了?”。
殷因有些可怜巴巴的:“有些难受”。
天朔借用船上的厨房,给她熬了点酸汤:“解决完事情,到时候我们走旱路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俩人不再出屋,殷因兴奋劲一过,就开始晕船,也吃不下去什么饭,天朔提前给她带了酸的果干,缓解痛苦。
天朔看她难受,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一时有些后悔,偏生让她跟自己遭罪来一趟。
下船时,天朔扶着殷因上了顾好的马车。
当晚,在平川县上面的县城客栈留宿,下了船的脚还有些飘,踩不实一样。
天朔联系了平川县的人吕明朗,县城里现在不让出不让进,天朔安排好影卫保护殷因,自己则悄悄潜入平安县内。
原本平川县也算富饶,晚上灯火通明,现在县城里就跟一座死城一样,感受不到一丝鲜活。
平安县的百姓现在都在县城里一处临时搭建的亭子,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全都是泥。
“原本白天他们是去挖自己的亲人,可是京城拨下的银两连吃饭都吃不饱,哪还有力气去挖”。吕明朗叹息道。
天朔脸色一直都阴沉沉的,俩人又去了平安县县令府邸,他家倒是没受什么影响,除了门口的淤泥,还真看不出来哪里受灾了。
吕明朗去了书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证据,天朔直接潜进了卧室,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些书信。
天蒙蒙亮时,天朔回到了客栈。
殷因听见开门声:“夫君?”。
天朔关上门:“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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