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白天睡多了,你快躺下睡吧”,殷因往里去,给他让出一块地方。
天朔换好衣服,干脆凉水冲了一次澡,这才上床,抱着殷因:“在陪我睡会吧”。
殷因一时睡不着,就在他怀里看着他,一宿没睡,回来眉头还微皱,估计看到让他生气的事情了。
殷因悄悄的将手抬了上来,帮他按摩眉宇之间,看着不再皱着的眉头,殷因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也错过了天朔翘起的嘴角。
殷因陪着他睡了两个时辰,天朔醒了,俩人吃了早饭,天朔领着殷因出去逛逛。
下午,殷因强行按着他睡觉,天朔晚上出去,她怕他睡不够。
俩人来前特意易了容,行事低调,除了小皇帝和大将军,谁也不知道摄政王来到了平川县,都以为还在摄政王府关禁闭。
连着几天,天朔将事情调查清楚,写了份详细的过程,交给影卫送往京城,
又联系了附近早已驻扎好的林老将军俩人联手带着一千将士偷袭了平川县以北的山洞。
里面正是南丘国的人,以为事情隐秘,正在里面大碗喝酒,又在山洞很深,里面居然还铸造着兵器。
摄政王当时下令格杀勿论,只留下了一个头头。
此时的平川县县令正在醉卧美人膝,被突然闯进来的士兵吓了一跳,士兵将只穿了一条裹裤的县令押了出来,县令看着坐在院子中间的人,当场就跪了下来:“下官不知摄政王前来,未曾远迎,望摄政王赎罪”。
摄政王前来,京城怎么没传出消息。
天朔看着胖的跟猪一样的县令:“县令好享受啊”。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天朔动了动手,几位士兵抬了几个箱子上来,县令看着熟悉的箱子,心里咯噔一声。
箱子打开,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还有米。
“县令真是谦虚了,还有什么你不敢的呢”,士兵又将南丘国头头压了上来,身上明显已经受到了酷刑,嘴巴早就卸掉了。
县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自己做的就是死不承认,跟通敌叛国比起来,贪污救灾银子可就好了不少。
“下官知错,不该贪下救灾银子,摄政王,下官一时蒙了心”,县令跪趴在地上。
士兵直接将两人拖到县令藏银子的地下。
天朔接过士兵递过来的倒刺鞭子,之前已经在盐水和辣椒水里泡过了:“县令小声一点,平川县还有百姓呢”。
话音未落,天朔就将鞭子甩了出去,县令吃的流油哪能受得住,大喊:“摄政王,下官冤枉,冤枉啊”。
十几鞭下去:“下官说,下官说”。
天朔倒是停了,示意士兵将两人放在一起,将人按住,取过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
“县令放心,本王刨肉很有一手”,还没等县令反应过来,下手就割下来一片薄到透明的肉片。
就这样割县令一片,割南丘国头头一片,“下官是被陈现知州骗了,下官还有书信往来,下官是被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