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轶现在占了上风,当然要好好发挥。
他恢复了以往淡定的模样,下颚抬了抬,鼻尖蹭过军雌的。
“可是你今晚上过分了。”
他控诉道:“我亏了。”
“那您做回来。”
费轶闭上嘴。
才不要。
他眼里暗藏着一丝狡黠:“没办婚礼,没放婚假,多的没了,你不许想。”
至于他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
赛迦维斯感觉有点难办。
尝过甜头了,后面又没了。
费轶的食指轻轻点了点赛迦维斯的眼角。
他轻声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刺激到你了。”
赛迦维斯的精神力好像因为他暴动了。
军雌半眯着眼,偏头蹭了蹭雄虫的指尖,有些愉悦:“没事,这是常态。”
费轶心里闷了一下。
他低下头,“我今晚就帮你梳理一下吧,不过我不太会,我会学的。”
军雌的瞳孔兴奋地缩了缩,但是语气平静:“您该休息了。”
“不要,你不听我的?”
军雌似乎有些无奈,妥协道:“好。”
费轶不自在地动了动,他想下来,这样被雌君托起来像什么样?
赛迦维斯没让他如愿:“我想这样抱您,雄主,您满足一下我,好吗?”
费轶不动了。
他是在撒娇吧?
没办法,他真的拒绝不了赛迦维斯这种小举动,尤其是他还用那种狗勾一样的眼神看他。
完蛋了,他真的变成那种废物又娇气的虫了。
他艰难道:“……行。回房间。”
军雌十分愉悦地托起费轶,黑发雄虫的两条腿挂在他腰侧,晃了两下。
赛迦维斯单手托着他,凤眸斜斜撇了一眼某个角落,眸色一瞬间变得阴戾,眼底血光一闪。
那个角落传来低低的痛呼声,又瞬间消失,像是被捂住了嘴。
房门被轻轻关上,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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