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自己生闷气也不告诉你。”
赛迦维斯点头。
“你意识到了,你不哄我?”
“?”
费轶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冷静道:“不是。”
“你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军雌茫然。
费轶心累。
他叹了口气。
算了。
跟他计较,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他声线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有时候会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你不知道?”
“你在想一些与我有关的事,却不对我坦白。”
“我知道你有这个权利不告诉我,但是次数太多了,我很不爽,我看见你就烦,你还一副傻样,既然你爱装傻,那我就懒得认真对你了,反正你也不在乎。”
他垂下眼帘,长睫密密地搭在眼睑上,遮住了眸光。
“那我也没必要认真。”
这还是雄虫第一次对他发这种小脾气。
真是可爱死了。
骂他的样子都那么乖。
赛迦维斯鼻尖轻轻碰了碰费轶的鼻尖,他放缓声线,低低哑哑的,能很明显听出他在哄雄虫:“您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如果我不克制一点,您这一个星期都下不来床。”
费轶的手微微颤抖。
他不知道,赛迦维斯的用词已经算委婉了。
他瞳孔地震。
“你、你馋我身子?”
赛迦维斯:“……”
他忍不住笑了,无奈道:“我没办法克制太久,本想循序渐进,谁知道被您误解了。”
费轶懂了,每次他回头对上军雌的目光,军雌都会快速移开。
赛迦维斯怕眼里那种浓郁的情绪会吓到他,本来平常眼神就有点严肃,有时候还有点阴沉,这下费轶天天在他眼前晃,他还要忍耐着当个正经元帅,享受来自雄主不明显的欣赏。
没钓死他都算赛迦维斯功力深厚。
费轶有些哑然。
好的,真的是他的错。
他抿了下唇,还是有些不高兴:“可是你又没跟我提。”
赛迦维斯无奈:“怕您适应不了。”
也怕你排斥,甚至厌恶,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用目光一遍遍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