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真切的说道,“殿下切莫被歹人挑拨了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沈灼装得反应极大:“我怎么可能怀疑阿兄?你莫要胡说!”
如今宫中尚无皇后,桓夫人便是最高。
原来这个王鼎的作用,是为了保证查到这一层,切割太子和桓夫人之间的关系。
若是查不到这一层,获利只会更多。
还真是缜密。
虞淮大抵是不清楚,这位桓夫人表面对太子生出嫌隙,却在上一世舍了三岁亲儿的命,换来了太子执掌大权。
沈灼眼中阴冷,语气上却装得乖甜:“还有么?”
虞淮迟疑的问:“殿下带回来的那个黄门呢?”
“让他去养伤了。”
沈灼反应了过来,“跟他……有关?”
窗外吹着呼啸的寒风,窗内烛火摇曳,好似要被无尽的冷意逼得熄灭。
虞淮的一半脸都淹没在黑暗之中,声音也侵染了一层寒气:“桓夫人特意从暴室将他提了出来,还特意指定了让他来送。”
那一句话,如同刺破空气的利剑,逼停在沈灼的面前。
无法言说的冲击感。
沈灼仿佛触及到了那层上一世无法触及的黑纱,好似他一伸手,便可以将其揭下来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独独是叶听霜?
为什么……非要借他……亲手杀了叶听霜?
虞淮没再多言,抱拳道:“七皇子,臣先回去复命了。”
他做出恭敬的姿势,即将离开长乾宫。
沈灼见他已快出殿门,阴晴不定的低声询问:“为什么告诉我?”
虞淮:“臣受过国师大恩。”
石……煊?
他在前世同这人并无多少交集,只是知道他是老师的至交好友。
原来,石煊的帮助还藏了这么深。
沈灼,沈清昭。
他前世在加元服时取的字,还是石煊送给他的。
—
他须得再见一次王鼎。
沈灼来不及用膳,便急匆匆的离去。
若是能从王鼎的身上挖到消息,便能找到救下老师的机会。
这两个案子看似不相关,实则皆系于桓家。
万喜已经备好晚膳,瞧见沈灼急匆匆离开,在后方大喊道:“殿下,您不食些黍臛吗?”
沈灼:“不必了,我去去就回。”
沈灼不敢停,跑得气喘吁吁,心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大雪-->>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