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天黑得格外早,五点多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很快浇湿了柏油路。
林清也抱着那只叫“馒头”的原住民,望着窗外的雨点发呆。
夜不能寐的并不只有林清也一个。
顾时晏叫了许文出来,两个人来到常去的酒吧,破天荒地没去平时去的包厢,找了个角落坐着。
酒吧今天从外面请了驻唱的歌手,电吉他和电贝司的声音几乎快要把屋顶掀翻。
也遮掩了台下的动静。
大家都在摇摆的霓虹灯下手舞足蹈,没人注意角落里闷着头喝酒的顾时晏。
许文摁住了顾时晏准备去倒酒的手,“卧槽二爷,你今儿要是跟我出来出了什么事,我家老爷子能打断我的狗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给爷滚一边儿去。”
顾时晏白了他一眼,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他正心烦得厉害,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许文早就习惯了他的脾气,不过挑了挑眉,心知肚明今天的症结在哪,“林清也又给你委屈受了?”
“她能给我什么委屈受?!”顾时晏现在都不能听见“林清也”这三个字,听见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地开始炸毛,“她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要是哪天不开心了,想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她,她敢给我委屈受?!”
“行,二爷硬气。”许文哂笑,“就是这话不知道您在林清也面前说过没有。”
“老子怎么没说过?!你真以为我怕了她了?!”
顾时晏“砰——”一声把酒杯墩在桌上,“我不但跟她说了,我还说了,她要是敢不顺着我的意思来,不只是她,就算是她那个小……”
顾时晏刚想脱口而出一句“小情人”,但这么大个绿帽子扣下来,顾时晏脸都有点绿了。
改口道:“就算是她那个病秧子朋友,老子也敢一并动手。”
这话倒是很符合顾时晏的脾气和地位。
许文自己也倒了点酒,跟顾时晏碰了一下,“说了不就行了?林清也应该吓坏了吧,那怎么这个时候二爷还有时间来跟我喝闷酒?”
“……”
顾时晏没说话。
他怎么说?
说林清也不但没有许文臆想中的“吓坏了”,甚至用死来威胁他?
而他甚至在那一刻真的产生过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想想顾时晏都觉得矫情。
于是他一杯一杯地灌着酒,直到许文在旁边看着,来了一句,“二爷,你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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