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悄悄抱起闹钟看时间,还不到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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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着酸涩无比的眼,戴上了痛苦面具,几番小幅度翻滚挣扎之后,还是轻手轻脚起了身。
清晨的花沟村空气清新,静悄悄,直到快到村尾才听见“喔喔喔”的高昂鸡鸣声。
真是,起得比鸡早。
姜禾年困倦地揉了揉眼,脚步虚浮地一路走到山脚下,连着七八天来来回回,她打着瞌睡都能摸到这儿了。
轻手轻脚把新换上的细草绳“门锁”解开,姜禾年弓着腰狗狗祟祟摸到炕边席地坐下。
脑袋趴在炕沿,抬起手,轻轻搭在男人宽大温热的手背上,然后闭上眼,补会儿眠。
姜禾年原本只是想趁两人“充电续命”的时间打个瞌睡,谁知连续过度早起加上下地太累,她直接趴在炕沿睡熟了。
女孩呼吸变得匀缓的瞬间,本该在睡梦中的男人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
视线微垂落在被压得动不了的右手臂上。
贺进山抬起左手垫在脑后,神色探究。
这小孩儿,是有什么雏鸟情结吗?
天天天没亮就来,坐在地上盯着他看,小手这儿戳戳,那儿摸摸,也不说话。
最后就握着他的手打瞌睡,不到一个小时又静悄悄离开。
天擦黑的时候,又急匆匆过来,给他换了药,待一会儿就走。
一天两回,跟打卡似的。
小脸蛋都累瘦了,瞧瞧,眼圈都乌青。
小孩儿不搁家睡觉,来这熬鹰呢。
贺进山思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快习惯了每天在固定的时间醒来。
然后,装睡,等摸。
我要是突然“醒了”,她会怎么样?
男人看着看着,恶趣味又起,手臂微微用力往外抽。
睡得很熟的女孩哼唧一声,微蹙着眉,两手寻摸着又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执拗地拉了回去。
软软的脸颊严严实实压在他的掌心上,这才眉心舒展,又睡熟了。
贺进山眸中微动,五指都僵住了。
软乎乎的脸颊肉,落在手里,像炸弹一样。
轻缓的鼻息就是炸弹的引线。
一个他没想过的答案浮现,越来越不可忽视。
这小孩儿……是喜欢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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