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听见这话,心中一动,对啊,上一世的顾淮舟可是探花郎,说明他是有真才实学的。
自己何不求助一下父亲,有朝一日他进入朝堂,也能成为助力啊。
顾淮舟见苏柔眼中的思索,便知道她会帮自己,心想这些日子的谋划,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虽然顾平回来,这事儿也能解决,但有个后路,总归是放心些。
随后,顾淮舟又说了好些安抚苏柔的话。
他走时,还特意交代了一句,为了保全苏柔的名声,自己这两日便要回县城。
苏柔也告诉他,
自己会帮他的。
顾淮舟原以为,关于自己的流言,只有府城有。
谁知,下马车那一刻,县城也有不少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身边有人在小声议论,他都能听见。
这不禁让他有些气闷,自己不就是个被摘了秀才的书生吗?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就是他啊?”
“对啊,前些日子他与那京城来的小姐勾勾搭搭,被自家娘子抓了个正着。”
“这府城好些人都知道。她娘子还跑到从安居闹事呢,”
“从安居?那掌柜可是个好人呢。”
“谁说不是呢?偏生遇到了这夫妻两,有事无事,便去人家铺子里闹腾。”
“也就是掌柜心思通透,换个人,早就气郁了。”
……
姚冬雪竟然又去找安知意了?
顾淮舟只能尽量忽略身边的声音,脑子里便想着,这人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爹,今日怎么没去讲课?可是身体不舒服?”
顾淮舟到姚家时,姚家夫妇脸色阴沉坐在上方,让他瞧着有些不对劲,关心问道。
“跪下。”
姚夫子并未因顾淮舟的关怀而缓和情绪,直直盯着他,问道:
“你在府城与苏家姑娘的事,可是真的?”
顾淮舟早就料到,回来会有这一出,他跪得极为顺畅。毕竟,不管是那一条路,让自己有了科考的机会,都还需要一个好名声。
“爹,这可是天大的冤枉,百姓不知内里,人云亦云,可我却是和冬雪解释清楚了的。”
此刻,姚冬
雪便躲在屏风后面,听着顾淮舟的话,抹着眼泪。
都是男人,顾淮舟的心思,姚夫子大概也是懂的,他也不拆穿。
夫妻之间的事,哪里就能说得那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