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个炮风风火火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
这不是师姐,迟鸢瞳孔地震,瞬间退至门槛外。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眼前的人。
银发蓝眸,肤白胜雪,气质好像那个高岭之花。
很好,是大师兄。
迟鸢挂起一个僵硬的笑容。
“呃…大师兄,早。”
听见这个称呼,身后几人也跟着僵住了。
对上这么大座冰山,符珏退缩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学完符修的功课…”
越九青甚至都不找理由,简短道:“迟鸢,我也。”
最后是然灯看了一眼迟鸢,然后也跟着退了半步,至少没离开。
迟鸢真想呐喊一声,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叛徒!
转瞬对上谢揽厌湛蓝淡漠的眸子,那句话就卡在喉咙。
青年淡淡地看着她,平静地道:“你们这些天都去哪儿了。”
迟鸢的嚣张气焰顿时没了,“秘境。”
“我们没有贪玩。”
“是吗。”
谢揽厌不置可否,他抬手,纤长苍白的手指捻起迟鸢发间的一根草。
迟鸢艰难解释:“…这是在雪地里沾上的。”
她悄悄在心底补了一句:在雪地里打滚时沾上的。
可恶的符珏、可恶的越九青,可恶的然灯!
居然没有一个人提醒她整理仪容仪表。
“…总之我是无辜的。”跟大师兄对峙实在压力大。
迟鸢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干脆推了长辈出来:“是如果真人让我们去天山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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