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嫁过人?”泠捏着一把短刀,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眼前这个人捏碎杀光。
路辛夷将嘴里的果核一吐:“骗你干啥,要不是出了意外,现在孩子都会满地跑了!”
泠愤然,一言不发,面色铁青。
看他半天憋着不说话,路辛夷一把夺过他的短刀,吊儿郎当地给苹果削了个皮,又将一半的苹果递到他手中:
“行了,平平安安就是福,今天你我穿这么喜庆,也别板着个脸了!”
泠捏着苹果,冷声道:“可我听说,你和那涂山淞,并没有夫妻之实。”
门外,此刻涂山淞刚好赶来,他手中捏着木雕,心道:袅袅,若你当真还心中挂念我,即使我九死一生,深入险境,你也愿意就此跟随我,我们可以放下一切,从头来过。
隔着门,只听里面的辛夷吹嘘道:
“什么叫没有夫妻之实啊?!你哪里知道涂山淞的厉害,那可是狐狸啊!男狐狸,哪个女人顶得住?!”
门外的涂山淞面上一红,只听泠没好气道:“我其实一点也不想知道狐狸有多厉害……”
“就这么跟你说吧!”路辛夷将手中的苹果放在一边,“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玩意儿你要是经历了涂山淞这等极品男人,其他男人,那都不算男人!”
淞突然觉得手里的木雕有点烫手。
泠面上也有点不自然,但兴奋更多一点,他原本还有些收敛的诧异,此刻却完全放开了,带着些许试探,又有点变态地问道:
“那你说的这么好,你都不试试别的男人,怎么知道世上他最好?”
说着,他也将苹果丢掉一边,站起身来,挺了挺自己的腰:“人人都说处女好,可实际上,半熟的才更有味道,既然你今天说了,那我也不掩藏了,路辛夷,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路辛夷只叫一声不妙,自己单知道这家伙救了自己,却忘了这家伙本就是个变态好色之徒,如今被他逮到了好色的入口,想必更是要变本加厉了!
此时天色渐暗,欲入黄昏,屋内没来得及点灯,昏暗的光线下更使人昏昏沉沉的。
泠张开双臂,欲向辛夷扑去,路辛夷举起一边的花瓶,就奋力向他砸去。
一个不行,砸两个,两个不行,砸三个,直到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床帘,都通通丢了下去,整个屋子里一片狼藉,也没阻挡的了泠。
眼看着人就要扑上去了,门嘭地一声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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