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宝眼尖,看到苏青鸾手中那香囊的收口处有一条玄色的绳子,于是嚷嚷道:“我……我挂在我自上的!这样就掉不下来……对,掉不下来了!”
“这几日一直挂在脖子上?吃饭睡觉都挂着?”苏青鸾问道。
“自然一直都挂着,就连去河边洗澡都是呢!”
“哦~”苏青鸾点点头,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又问了一个仿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几日换洗一次衣裳?”
这个问题很显然出乎了赵天宝的预料之外,又十分突然。赵天宝被反剪着双手,在这种姿势痛苦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他又只是个地痞无赖,自然下意识把真话说出来:“我半月前换洗了衣服就一直没更换了……”
寻常百姓,自然不似富贵人家有那么多衣裳可以更换。村中很多人甚至个把月都不换一次衣裳——不是不想换,实在买布料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对于很多穷苦的村民来说,有片缕遮身就是好的,哪里挑什么呢?
所以赵天宝这种“半个月前才换了一套衣服”的情况在花溪村可以说是十分常见——不如说甚至可以算是“干净讲究”的,毕竟很多人一年到头每每换季才换一套衣服的。
苏青鸾不由得想起自己刚刚穿越三五日就要洗澡换衣,全家那惊恐而匪夷所思的目光。
现在苏家因为苏青鸾的缘故,宽裕了很多,自然有了时常换洗衣服的能力,不过苏青鸾也明白,大多数村民应该不太可能像她家这般“奢侈”。
只不过她的重点不在有没有换洗衣服这一点上。
“所以说,”苏青鸾再次确认,“你戴上我这香囊之后,好几日都一直未曾换衣服,从里到外都是现下这一套?甚至贴身衣物也没有换过?”
赵天宝直觉苏青鸾刻意强调“贴身衣物”四个字有特别的用意。然而他充其量能想到的就是“贴身衣物”等于“制造不堪传言的物件”,于是更加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苏青鸾环顾周围看热闹的人一圈,扬声道:“众位乡亲且听到了?!”
见大家纷纷点头,她不卑不亢道:“既然大家都听到了,便请大家待会儿为小女我做个人证,省得这赵天宝反口抵赖!”
赵天宝一听苏青鸾语气仿佛胜券在握,十分慌张,色厉内荏道:“明明是你自己不检点,怎说我是抵赖?!”
苏青鸾起身冷笑一声:“你早就不打自招了,我就让你认罪认得心服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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