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面无表情,“什么叫做朕的评论?那个问题是朱樉提的。朕给了老二机会,但他没把握住。”
钓鱼计划落空,失败的黑锅啪一下就扣到了朱樉头上。
朱元璋不欲多谈被后世之人摆了一道。
“没有得到有价值的回复也无妨,朕不急于在一时半刻间了解朱祁镇的事。那是另一个世界史书上的事,我方如今已然不同。”
朱允炆不会再被立为储君,靖难之役不会发生。
朱元璋在遭受水镜的连番打击下,意识到他制定某些政策不利于大明长久发展。
此大明非彼大明。
因此,他才没有非常急迫地想知道不肖子孙的败家事。
话虽如此,朱元璋已经决定给朱樉增加工作。
抄书!让老二在一个月内至少抄满一百本典籍。
每天本必不可少,抄不完就扣俸禄,谁叫他提出的评论建议没达到预期效果。
“父皇所言是极。”
朱棣瞧着朱元璋的神色,默默在心里给二哥点了一根蜡烛。
自己主动提起评论事宜,真不是故意坑朱樉。
不过是兄友弟恭,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罢了。
更是为了二哥着想,抄书让日子过得充实,让朱樉不必胡思乱想究竟还有几天阳寿可活。
朱棣坑了一把兄长,心情颇好地离开皇宫。
无意间仰望万里晴空,忽而后知后觉他居然已经如此熟练运用番邦数字了。去年乍见这种计数方式,还觉得它们像是扭动的虫子,
突生感慨,时间真快。
转眼四月芳菲尽,距离朱标病逝已有一年。
去年此时,太子之位空悬,自己处在极其不甘的状态。
已然猜测朱允炆非常可能被立为皇太孙,对此不满又无奈,哪能想到会有今天。
原本就藩的兄弟们在去年年末拖家带口回京,过年后都被留了下来。
今年大家可能都不会被放回去。圣旨已下,让孙辈们从五月起入宫上学。
朱元璋被水镜刺激得狠了,不想一个人受气而一改往日对儿孙的全面优待政策,如今开始不想再养闲人。
近期,已有位藩王被罚半年俸禄,这在以往闻所未闻。
明朝的轨迹确实与咕咕史书上的不同了。
究竟为什么会出现水镜呢?
思考没有答案的问题没有意义。
朱棣垂眸,如今只能当水镜是在示警,而他不可错失让大明通向更好发展的道路。
对于水镜,大年初一见过它的人都保持了缄其口,至于有否私下透露给小辈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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