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个小小的面条铺老板,一无权,二无势。
如今,连苍梧镇上的老大夫都看不出孟福身上的伤。
他即便要去告苏婳,又能以什么理由去告?
最后只怕是赢不了官司,还得弄个虚假报官的罪名。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你说怎么办?”孟母哭得眼眶通红,“那个贱丫头向来痴傻,往日只有我们福儿欺负她的份,如今不傻了,就来报复我们福儿,这次若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怕是真以为我们孟家是好捏的软柿子!”
“娘说得对!咱们便是没法送她下大牢,也一定得弄她!”孟福恨恨点头。
孟父眉头紧皱,他家如今就他一个健全的成年男子,而老苏家三个。
光是个数上,他们家就惨败。
一直站在角落里当隐形人的孟芸儿,望着屋中僵住的三人,嘴角忽地勾起一抹冷笑。
“今日覃公子送了许多谢礼给苏婳,其中,还有价值连城的玉簪。”
少女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三人瞬时回神。
“价值连城的玉簪?”孟母惊呼出声,转而却是一巴掌扇向孟芸儿,“如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知道惦记着这些玩意儿,枉你哥平日里将你当眼珠子疼!”
啪!
少女被扇得一个踉跄。
脸上更是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身侧的宽大衣袖中,两只拳头死死攥起。
指甲划破掌心,嫣红的血珠渗出,很快将袖口染红。
可这一切,并无人看见。
“孟芸儿,你他娘跟苏婳一个德行!全是贱人!”孟福恨恨少女一眼,“你现在就给老子滚,滚得越远越好,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福儿你又发什么疯?”孟父低斥一声。
朝孟芸儿走去,“芸儿,你别跟你娘和哥哥计较,他们也是因着太急,说话才冲了些,脸上疼的话,待会拿热毛巾敷一敷。”
孟芸儿身侧的拳头微微松开些许。
却是听得男人声音再次响起。
“你方才说的玉簪是怎么一回事?和你哥哥这事有啥关系?”
“呵——”少女低低自嘲一笑,待仰起头,神色已是一片平静,“村子里有几个偷鸡摸狗之徒,若是让他们知道苏婳有这么一件宝贝玉簪,爹您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苏婳么?”
“是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要有利可图,不怕那几个破落户不上当。”孟父眼眸精光乍现,“到时候,咱们不费吹飞之力,便可给福儿报了这仇。”
男人说着,忽地又眉头拢起。
“不过这玉簪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她有一宝贝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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