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崇霖救起后这些年便一直跟着赵崇霖做账房先生,还兼一些契书之类的事宜。
码头边上有一排房子和仓库,房子平日用做伙计们的落脚点,办公的地方也在这里。
赵崇霖来到码头上就看到了吴畅,知道他每日都来,只是一直晾着不见。
吴畅一见到赵崇霖就快步过来,“赵二爷,耽误您几句话的功夫。”
赵崇霖暂时没有什么想跟他说的,不过晾了这么些天了,差不多了。
“你跟老子有什么说的?老子没空。”
眼睁睁看着赵崇霖走远再上了船,吴畅不是没想追上去但有人拦着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先是急,待冷静下来后把赵崇霖的话翻来覆去地琢磨,觉出个可能来。
当吴畅顶着一张憔悴不堪的脸回到家,老爷子和母亲、妻子都围上来询问情况。
“怎么样?见到赵崇霖了吗?他怎么说?提的什么条件?”
之前的几天吴畅都是带着厚礼去的,人见不到礼也送不出去,请管事的帮忙送进去人家根本就不接。
吴畅摇头,捏了捏眉心。
“他应该是要二弟亲自去。”
昨日他就有所猜测,回来问了二弟才知道他竟然还背着家人做过让孟娇娇当外室结果被赵崇霖知道的事。
如此,就不奇怪赵崇霖会为难他们家。
但以为再等等,等赵崇霖消了气他再送上些厚礼这事就算过了,所以就没有让家里人知道。
没想到,赵崇霖从一开始就是要二弟去服软。
到现在也不得不说了,然后让人去把吴骋叫来。
吴骋只跟他大哥说了一部分,孟娇娇被下药强迫和他们都被下药的事他隐瞒了下来。
就算是不知道那些吴家人的也气他,要不是因为他干的那混账事酒楼不会亏损这么大,连名声信誉也受了影响。
关键,他不仅没有认识到错误,还隐瞒这么久导致多亏损这么多天。
在吴骋看来,他并不觉得事情有多难解决,赵崇霖无故扣押他们的货物他们报官就是。
“像赵崇霖那种恶霸烂人敢如此嚣张就是被你们这种思想的人的惯出来的,直接报官难道他还敢扣押?”
听他说得轻松还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吴老爷子更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你个逆子做的混账事我们用得着低声下气去求他?
报官?你说得轻松,这次是解决了哪下次呢?
你觉得我们家的生意能经得住几次这样的折腾?就算是报官他只一句疏忽了没注意就能揭过去,你能拿他如何?
是不是以后都不从水上运货了,不经过码头了,你能解决这个根本性上的问题?
那个女人都跟赵崇霖定婚了,人都已经是他赵崇霖的人了,你又干的什么破事?
夺人妻者,十恶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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