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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子妃在听了崔明智的话之后,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就像是找到了接近路朝歌的方法了一般。
说实话,她的长相并不差,在很多人的眼里都能算得上是漂亮,但是距离倾国倾城差远了,别说路朝歌不好色了,就是好色要找也得找和周静姝一个等级的美女吧!要是养个外宅都不如自己的妻子漂亮,那还养个屁啊!
为什么路朝歌每次出征某个地方,一待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人家和周静姝从来不担心,唯一一次担心那还是在南疆的时候,周静姝直接杀了过去,在此之后就再也没担心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主要是人家路朝歌的品性在那摆着呢!
这么多年,关于路朝歌的流言蜚语多了去了,什么路朝歌要造李朝宗的反啊!路朝歌要杀了李存宁、李存孝啊!就这样的流言蜚语比比皆是,可是从来就没有人传出路朝歌和哪个女人有染,去了哪家青楼这样的话。
“而且我还听说了,他养的外宅都是各国的美女。”崔明智继续火上浇油:“有西域的各国美女,在南疆那边更多,都是各国偷偷送给他的,那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不过,我还没听说他有新罗女人呢!估计这一次仗打完了,他就该找一个新罗女人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秘密的消息的?”王子妃虽然信了崔明智的话,但是也没有完全相信。
“我在大楚那边也有密探的,不过我大哥的密探是打探那些大楚官员的消息,我的密探打听的都是大楚的那些官员的各种小道消息。”崔明智说道:“这个消息可是我的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听出来的,而且还亲眼看见了,为了把这个消息传回来,我的密探死了好多呢!”
“你说你也是,没事打听这些消息干什么。”王子妃说道:“对你来说也没什么用,还搭上了这么多人的命。”
“怎么没用呢!”崔明智说道:“现在不就用上了吗?您现在知道了这消息,就可以告诉您父亲,让她早做准备,比其他人快一步,不就快了很多吗?”
“还真是这么个道理。”王子妃说道:“若是这次我们家真的能搭上路朝歌这条船,我一定好好重谢你。”
“谢什么谢啊!”崔明智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更何况我也就只能帮您这么多了,成不成的就看您家里怎么运作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而此时的内城城外,牧云之带着大军兵临内城城下,看着城头上严阵以待的新罗禁军,顿时就笑了起来。
“昨天,我已经给了你们选择的机会,既然你们不珍惜,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牧云之高声道:“现在我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抓了崔明淹打开城门,我就对你们既往不咎,这是最后一个机会,两刻钟之后,我会下令攻城,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听了牧云之的话,一众将军都看向了崔明淹,他们眼里闪过了一丝丝别样的光。
崔明淹当然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就这么看着城下的牧云之,他已经想好了,若是这些将军对抓住他有什么想法,他会第一时间从这里跳下去,他可不想落在路朝歌的手里,他都不敢想自己若是落在了路朝歌的手里,路朝歌会怎么折磨他。
两刻钟的时间,就好像是过了两百年一样的漫长,城墙上的禁军将军们并没有对崔明淹动手,他们其实也清楚,当初若不是他们给崔家父子打开了城门,这王都城最后到底姓不姓崔还未可知。
他们就算是现在抓了崔明淹打开城门,牧云之可能会放过他们,但是洪志哉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到时候他们可能死的比现在还惨,现在他们这些人若是战死了,洪志哉也不好意思追究他们家人的责任了,但是他们若是活着,洪志哉就算是现在不追究,过段时间也会找各种理由办了他们,而且那时候死的就不是他们一个人了,可能就是整个家族了。
“牧云之,看来我们新罗还是有很多忠臣的。”崔明淹有些得意的说道:“带着你的人攻上来吧!我最后就算是死,也要在死之前在你们凉州人身上挖下一块肉来。”
“既然你们都想给崔明淹陪葬,那我成全你们。”牧云之笑着说道:“你们有些人可能没参加过外城的作战,今天我就让你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威力。”
说完,牧云之挥了挥手,数十架投石车推了上来,路朝歌大马金刀的骑在战马上,看着高高的城墙挥了挥手。
辎重营的老兵痞们将一块块小石头放在了投石车上,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在崔明淹的眼皮子下完成的,这一套流程他特别熟悉,之前路朝歌向城头扔炸药包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套。
看着熟练操作着这一切的凉州辎重营战兵,崔明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昨天的一幕幕再一次浮现在了眼前,那个炸药包的威力他已经领教过了,那就不是肉体能够抗衡的东西,而且他还没有办法破解。
整齐的三轮试射之后,辎重营换上了炸药包,路朝歌再一次看了一眼城墙的位置,缓缓的放下了举起来的手臂,随着路朝歌手臂的落下,投石车将炸药包扔了出去。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昨天的重演,城头上的禁军被炸的抱头鼠窜,可他们没有地方躲藏,他们只能想尽办法让自己活下来,可是在威力巨大的炸药包面前,想活下来何其艰难。
一轮接一轮的打击,让城头上的新罗禁军损失惨重,不过好就好在凉州的投石车只往城头上扔,而跟过来想看看凉州军是如何打仗的尹、李、郑几家人,此时也是暗自咽了咽口水,他们昨天虽然经历了这些,但是换一个角度再看,又是另一番的景象。
看着在城头上抱头鼠窜的禁军,他们就想到了自己昨天的模样,自己昨天可能比他们还要不如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