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奔马似的跑过许多念头,那边徐楚生却已站起身来,在桌前写下药方,递给冬月。
他回身向樱宛告别,“夫人,晚些我还来。”
樱宛身子一抖,僵伏在床上说不出一句话。
那边,冬月和春桃已打起了帘子,送徐楚生出去。
看着男人背影,冬月皱眉,“这徐先生,平日里最是稳重的一个人,今天怎么看着如此的……”猥琐。
冬月虽没说出口,春桃明白了她的意思。
小丫鬟眼珠一翻,不屑道:“冬月姐姐,那徐老儿最会装腔作势地使坏,对着你们这些大丫鬟自然不敢放肆,没人的地方,对我们这些小丫头可不好……没人愿意找他看病。”
“竟如此?”冬月皱眉。
“可不!”春桃掐腰,“今天的事,要不要告诉厂公……”
冬月沉吟了下,摇了摇头,“或许是我想多了。要是夫人真的觉得不舒服,她自然会跟厂公说。”
春桃想了想,也是。
人家是两口子,自己操什么心?
没过一会儿,冬月就从徐楚生处领了药回来。
内服加外敷。
春桃拿着需要内服的药去小厨房煎,剩下冬月一个。
“夫人,可要我服侍您……涂药?”
这外敷药膏装在一个瓷罐里,白色的膏体,药香冲鼻。
樱宛抿了抿唇。
她的身子不习惯旁人碰。
“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
知道小夫人是害臊,冬月也不强求,行了礼远远走开,去找春桃煎药了。
西侧院一时安静下来。
此时雪已停了,整个小院寂静得很。
樱宛见四周无人,咬着牙,掀开胸前衣服……
一阵奶香扑鼻。
女孩还什么都没做,就先红了脸。
自己的……味道好大。
再看胸口处,昨天碰上的地方一小块青紫,靠近小峰处,更被烫出一片片铜钱大小的红印。
汁水四溢……
樱宛面上一红。
白皙指尖从瓷罐里剜出好大一坨药膏,便向胸口按去。
“嘶……”
冰凉的膏体触到肌肤,樱宛身子生生打了个寒战,被冰激得眼泪汪汪。
“吱呀——”
房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