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华月毕竟是守寡已经一年多了,身体的渴求,骗不了人……
顾玄卿,就是她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选择。
只是,华月不懂,为何一进来,就要她蒙上眼睛。
是什么独特的情趣?
还是太监都这样?
想着,女人湿湿滑滑地手,摸索着扯住身边人衣角,羞涩道:“还有时间,奴家、奴家还想要……”
“要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华月迟钝的大脑些微转了转。
怎么、怎么跟表哥平时说话的声音,不太一样?
是……叫得嗓子哑了?
不及多想,华月:“要……要那个。”
“给你。”
一个硬硬的什物怼进手中。
华月欣喜着。
好硬好……长?
“锵!”
什么东西,出鞘般的摩擦声。
“表哥?”
一声惊叫还未出口。
华月知觉胸口一凉,一阵冷痛。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
眼前,系着的轻纱,缓缓飘落。
华月才看清。
自己手中握着的,是一只漆黑的剑鞘。
里面那柄剑,此时此刻,正插在自己胸口。
“为……为什么?”
华月艰难抬头,眼睛猛地瞪大。
“你、你是……”
女人了无生机的身躯,缓缓倒下。
死不瞑目。
男人拔出剑,就着华月的裙子,擦了擦剑锋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