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卿一个冷战,强撑着从女孩胸前抬头。
幸好……幸好没喝下去。
可……
樱宛白皙的胸口,血红的牙印,触目惊心。
顾玄卿心中一冷。
果然还是变成禽兽了?
一瞬间的无措,心神散乱,经脉中疼痛更甚。
顾玄卿身子一晃,险些就这么倒下。
他看向支离破碎的樱宛,“我……”
不是有意的。
可下一刻,男人瞳孔紧缩。
她……她在干嘛?
樱宛脸色潮红,一只白嫩的小手使劲扯着破碎的衣襟,护在胸前。
另一只手却向下……
呼吸渐渐急促,眸光水色盈盈。
樱宛听见男人声音。
她也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竟然、竟然在那样的剧痛中,还……
女孩脸色红得快要透出血来,“爷、爷……求你,别看,我……”
一阵战栗。
车厢里,氛围有些诡异。
樱宛浑身瘫软,身上湿得快要拧出水来。
可男人厌恶的目光,几乎把她直接钉死。
“对不起,爷……”樱宛抖着嘴唇,一双小手颤颤巍巍地按在胸口,“你刚才没喝,现在……”
顾玄卿又惊又怒,“你还想着这个?!我宁可死都不会碰你!”
他声音中的厌恶像一把利剑,直接洞穿了樱宛身体。
女孩身子摇晃了一下,“爷嫌我脏?可、可成亲那天,你分明就、就喝了……”
如果不是喝了她的东西。
那么多来应征的奶娘,为什么独独留下了她一个人。
还、还结了婚?
“呵,”男人一声冷笑响起,“对,我是嫌你脏。”
樱宛猛地抬头,一张小脸上血色褪色干干净净,“你,那天……你没喝过?”
顾玄卿强忍痛意,扭过脸去。
是默认了的意思。
樱宛如遭雷击,“你没喝我的……却什么要娶我?”
若不是被一个人留在厂公府,又被赐了婚。
她何至于这么糟践自己?
给男人瞧自己的身子,还……还上杆子凑上去。
樱宛嘴唇上意思血色也无,整个人抖得厉害。
她受的这些屈辱,这些痛苦,原来……一点意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