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筝呛到,转过头看着沈轻微,睨她一眼:“没分寸。”
这种事情,怎么做戏?
总不能让她和沈轻微——
太荒谬了,银筝当即摇头,沈轻微努嘴,说:“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坐在这里等吗?”
银筝点她头:“去师父的房间。”
“哦。”沈轻微跟在她身后,银筝突然问:“还疼吗?”
沈轻微抬头,心尖暖暖的,她摇头:“不疼了。”
说完她走到银筝身边,不怕死的再次建议:“师姐,我觉得咱们不如试试假戏真做,没准……”
“胡闹。”银筝低头,离开房间,身侧沈轻微立马跟上。
两人走后,窗口隐约浮现一个身影,那身影看向敞开的窗口深思几秒,身形一闪,不见了。
银筝同管家拿了房门钥匙,走进师父待过的房间,刚一进去,冷风呼呼的吹,管家愣了下:“奇怪,我明明关好窗了。”
“关窗了吗?”
管家点头:“嗯,今天有大雨,我提前把所有客房都检查过了,窗户也检查过了。”
窗口有被水打湿的痕迹,看样子开了有一小会了,管家没在意,他刚准备关上,银筝说:“你先出去吧。”
管家不明所以,还是走出房间,先生说这两位能查到少爷的下落,让他全力配合,所以管家很听话。
银筝走到窗口,低头,一汪水,雨丝沿着窗口吹进来,淅淅沥沥,沈轻微走过去说:“这黎家的秘密,还真不少。”
她说完探头,看向外面,一楼都是客房,但现在没有客人,只有她和银筝,这间房也因为她们师父住过,现在是被封闭的状态,不可能有闲人进来。
能进来的人,只有黎夫人和黎小姐,还有管家。
因为黎素是一直跟她们在一起的。
所以会是谁打开这扇窗?为什么呢?是这间屋子,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
沈轻微看向银筝,问:“要不先探探师父的气息?”
银筝也是这么想的,她从包里拿出小碗,碗里有个灰色帕子,她将碗放在桌上,又从包里拿出黄符,咬破指尖,血渗透黄符,银筝在空中挥了两下,登时着火,她冷静的将燃烧的黄纸放在碗里,没一会燃烧成灰烬,沈轻微吹了吹,黄符里走出来一只阴鹤,阴鹤干站碗旁边,一步都不肯走。
沈轻微皱眉,喊:“师姐?”
银筝也不解,她用软剑挑了阴鹤边角,低声道:“起!”
阴鹤身形纹丝未动,一步都不肯挪开,沈轻微问:“是不是师父离开的时间太长了,阴鹤探不到踪迹?”
那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银筝秀眉蹙紧,她收好软剑,走到阴鹤旁边,两人静默几秒,面前的阴鹤倏然化成灰烬。
时间到了。
银筝没辙,只好将碗里帕子燃烧的灰烬倒床边四周,
两人屏息等即将出现的痕迹,可是什么都没有,一切干干净净,四周只有倒出来的灰烬,被窗口的风一吹,霎时消失在空气里。
沈轻微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外有动静,一个女人疯狂而尖锐的声音:“把我儿子还给我!”
她和银筝互相看眼,立马走出去,只见肖潇穿单薄的睡衣站在客厅里,往客房的方向走来,目的正是我银筝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