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叫小丹的女子自作聪明,不然我发现不了你!”,龙杨坐在那人对面:“一个假明鉴,是我临时起意瞎做的,从那小丹看到明鉴的第一反应开始,我就已经怀疑这座一捻红有我认识的人,再加上她又自作聪明的介绍一捻红的来历,我更加确信,你就在这里!”
“他们不知道你是真李云升,但是我知道啊,一捻红,本来就是人间界那边的传说,知道这个典故的人不多,神界没有这个典故,一定是你和他们说的,还有,你为何一定要躲着我?”
李云升苦笑:“你为何一定要找到我?说实话,我一直在躲着你们,马小平走了,又来个你,我欠你们的?”
龙杨看着李云升,似乎不认识眼前这个人,道:“其实无论是马小平还是我,对你和伍子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傻傻分不清,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伍子寒和你做的事情好像是一件事件的正反两面,李云升和伍子寒,到底谁是谁?那么到圣界的那个门主分身,到底是谁?还有,被周杨关起来的那个伍子寒又是谁?”
李云升道:“有些事情很复杂,明面上的能说,不能说的打死我也不说,但是你要记住,李云升做的事情都是对你们有利的,但是,你要是现在深究下去,有的事情你理解不了,会影响你的心情,我不说就是不说,你也别逼我!”
“那你告诉我,伍子寒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龙杨问道。
李云升道:“伍子寒魂相万千,一人布局整个神界,李云升没有那个本事,但是,李云升可以借助伍子寒的本事,云升商行才能遍布整个神界!”
“你们真给我绕糊涂了,算了,反正我相信你是为了我们,据我调查,东神域有一尊圣帝修为的圣教修士,他是从圣界来的还是本土的?你那么神通广大,总不会这一点都不知道吧?”
“圣界来的,不过他一直在伍子寒的布局中,你也知道,伍子寒的棋子中,不但有神教巫神教也有圣教,他算是伍子寒留在神界的最后一个最大的圣教棋子,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动他,他若是现在就死了,很多圣教修士就会蛰伏,有他在,那些人就会有依仗,有嚣张的底气,他们才会敢于冒头,不然,都藏起来,你去哪儿找圣教的那些人?别看你现在让东神域的神教庭开始清扫圣教,圣教暂时吃亏,不过,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得到那个圣帝的指示,你可以逼着他反击,但是不能一下子就灭了他,那样他的那些人就真的隐藏起来了,不好找!”
龙杨似乎明白了,那个圣帝也是门主或者说伍子寒的棋子,自己的几个分身和伍子寒明争暗斗,引导着那个圣帝也成了自己的敌人,现在门主走了,圣帝开始低调行事,现在,就是要把他逼出来,还不能马上杀了他,有他在,那些圣教就会明目张胆的暴露。
“不过,我是随意到的这座牡丹城,绝非刻意,怎么会这么巧,你也在这里?”,龙杨百思不得其解。
李云升斜了一眼龙杨:“巧合,我现在躲着你们还来不及,谁知道就这么巧,你随便瞎编一个明鉴,就让我暴露了,这座牡丹城是伍子寒其中一个魂相在这里经营的,伍子寒收回魂相之后,我就接收了这里,或者说伍子寒的魂相经营牡丹城的时候,就等于我在牡丹城也有了布局,这么说你明白了吧?我很喜欢这座城池,我想躲在这里清净几天,但是,这都能有巧不巧的被你找到,我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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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杨似乎是无意问道:“你,伍子寒,在神界如此作妖,我父亲在神界的时候,不知道?不管不问?”
李云升拍了龙杨一巴掌,道:“别胡说,你父亲多忙?商业上的事情,都是我说了算!”
龙杨改变话题:“你说,要是马小平把那个门主分身杀死,周杨把伍子寒杀了,会怎么样?”
“随便,反正他们已经无关紧要!”,李云升淡淡的道。
“你会不会移花接木?”,“会!”
龙杨没词了,不知道往下该聊些什么,不过越聊越糊涂,理不清的事情就越多。
见龙杨不说话,李云升道:“你该到三水成去了,若是神庭在百韩国弄得动静太大,司马荣出现也不是百韩圣教的对手,这还是那位圣帝不出面的情况下。”
“圣教在百韩国有那么大的实力?”,龙杨不解。
“很大,不比当初圣教在南神域的势力小,而且,圣教祖庭人家可是有八大圣尊的,哪一个的实力都不比司马荣差,要不然司马荣这么多年怎么会窝里窝囊的活着,不过现在邱吉北溟华生他们都腾出手来了,等南神域彻底稳定,他们就会对付东神域的圣教庭,这也是现在百韩国的圣教庭比较老实的原因,不过,你让神教从北到南拆圣教堂,早晚会把他们逼出来,有可能一战定乾坤,到时候说不定那位圣帝就会出现!”
龙杨打个哈欠,看向李云升的那张床,拍了拍龙龙,道:“我们两个这两天都没有合眼,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你打地铺吧!”
“你!”,李云升瞪了一眼龙杨,不过还是忍了忍,赌气出了房间,用力关上房门,站在院子里,也没有离开。
二人和衣而卧,这张床并不大,不过二人挤在一起还是比较紧张,龙龙干脆躺在龙杨的怀里,头枕在龙杨的胳膊上,问道:“哥,我喜欢你,我们俩是不是也应该有点动作?”
龙杨头皮一紧,道:“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不可以有动作!”
“为什么男女之间就可以有动作?”,“因为,男女之间可以取长补短!”,“怎么取长补短?”,“睡吧,这两天累坏了!”
房门外,李云升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不过他想起马小平,也不知道那小子这一窍通没通,眼前这个龙杨好像也没有通窍。
李云升就坐在房门口,月明星稀,偶尔有乌鸦突然发出一声沙哑的叫声,更显得万籁俱静。
万宝镇,两军隔水对峙,一条横水河,并没有变成战场,李将军李善臣在河边修筑攻势,十万士兵就在河边安营扎寨,对岸的百韩大军显然规模更大,一排排密密麻麻的船能排出五十里的距离,显然态势就是一边攻一边守,按照李善臣的说法,自己带的这十万军队,都是旱鸭子,能守住一段河岸,就不错了,坐船过河?不行,十万大军人人晕船。
安营扎寨的十万大军果然没有一兵一卒进入万宝镇,就连李善臣也在河岸的营房里,这让老鼋怨声载道,自从跟了那个小子,好像好日子也没过几天,这就把自己扔在在潮乎乎的河岸,连酒都不管够,而且还天天面对一个死猪头一样没有表情的和尚的僵尸脸,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龙杨把自己二人留在这里,是想让自己二人防备对方军中的修士,不过他很羡慕对岸,那里虽然也是军营,但是人家有船,那几艘大船里明显灯红酒绿,还有女人的莺歌燕舞,这让老鼋心中十分痒痒,几次劝说李善臣,过河,把那边的美女都抢过来。李善臣摇头:“咋过去,趟过去?你看咱们这边有一艘船吗?”
老鼋唉声叹气,但是抵不住心中实在痒痒,他决定,今天晚上干点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