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磊又找来了当初送阿玲去卫生院的邻居,也是谢磊的好哥儿们谢强,说明了来意,谢强一下子就答应了,抡起铲子扛在肩上就说要走。谢强是解决了,但是还有那个接生婆,村长带着大家找到了接生婆的家,却看到很多头戴白幡的人进进出出。
村长见状赶忙上前,“这是怎么了?”
一个年轻人丧着脸说:“阿婆她死了。”
怎么回事?姚寅笙没有多问就走进了接生婆的家,接生婆的亲人们看到一个陌生人冒名闯入很是意外,直到看到她身后追上来的村长才赶忙问怎么回事。接生婆的家里在做白事,还是先弄清楚阿婆是怎么无缘无故死的再说吧。
村长找到了接生婆的儿子,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从村长进屋就看到他一直拧着眉毛,问他怎么回事他也是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
“我妈她。。。。。。她是上吊死的。”
村长也感到很意外,好端端的怎么上吊了呢?
姚寅笙听到接生婆是上吊死的,忙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接生婆的儿子想了想,“昨天夜里,今天凌晨,反正我睡了一觉起来上厕所看到我妈房间还亮着灯觉得很奇怪,平时她是我们家最早睡下的,而且睡眠质量很好从来不起夜。我觉得很奇怪就在屋外敲门问她怎么回事,可是我妈她没有答复,我开门一看,我妈已经是穿着秋衣秋裤挂在房梁上的样子了。”
屋内摆着接生婆的棺材,姚寅笙上前查看,屋内的亲戚不明白姚寅笙的来历,纷纷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姚寅笙。棺材已经盖上了,姚寅笙想要开棺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她找到接生婆的儿子问道:“尸体是谁给换上衣服的?”
接生婆的儿子没有回答她,而是扭头看向村长,村长不想把之前见鬼的事情告诉给太多人,只是推着他的肩膀催促道:“你说就是了。”
接生婆的儿子不情不愿,但是既然村长都这么说了,也只好如实告诉,“是我老婆还有我阿嫂两个人换上的。”
“能把她们找来吗?”
村长推搡着接生婆的儿子让他不要扭扭捏捏的,不一会儿接生婆的儿子带着两个女人回来了,“这两位就是我老婆和阿嫂,你有什么要问的?”
姚寅笙问道:“当时你们给老太太擦身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两个女人都是头戴白幡,脸上掩盖不住愁容,其中一个女人想了想说道:“这个好像没有,妈的脖子上只有一圈勒痕,其他地方好像就没有什么不对劲了。”
姚寅笙转身问接生婆的儿子,“你妈上吊之前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接生婆的儿子想了想,“她前段时间一直神神叨叨的,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我们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姚寅笙眼神凌厉起来,“谢磊老婆是你妈去接生的是吧?”
接生婆的儿子摇了摇头,“这我不知道,我跟我爱人平时都是在外地打工,就我哥一家还留在村子里,可是我妈是自己一个人住在偏房那边的,所以平时她做什么我们几个小的也不太清楚。”
姚寅笙点点头,她抬头望了一下天,接生婆的死固然蹊跷,但是现在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姚寅笙叫上村长离开,现在还是要把阿玲的尸身找到带回来最重要。
一行人一辆轿车一辆三轮车的来到了老地方,丁阿婆和谢强都知道阿玲埋在哪里,来到地方之后谢强抡起工具就开始刨起来,不一会儿一张带血的床单露头了。谢强看到了床单便加快了速度,渐渐的,床单的全貌显现了,姚寅笙轻手轻脚地把床单掀开一个角,里面是一个完整的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