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成一道道的细碎的缝隙。
犹如地狱一般的景象。
就好像在召唤什么邪恶存在的场景一样。
“是时候了。”
虚浮虚幻的发出一声叹息,“灵魂折磨的系数已经够他吃一壶了,该步入正式的拷问了。”
啪的一声,血泡在地上破裂。
紧接,玫红色的汁水凝结了一个人影。
在绿光的照射下,单面镜的内侧,映照出一张惨白的面孔,以及一个用鲜血构成的人影。
血人正对着安德一古说:
“告诉我,你来到古夏的目的。”
安德一古瞪着眼前的血人,狰狞扭曲的面孔上映着不死不屈:
“去你妈的!”
很好。
血人一抬手,飞蛾们再度扑向他,它们瞅准了它的四肢位置——脚趾,然后一如既往的啃噬。
很快,安德一古就疼的发出了猫一样的哀叫。
“我再问一次,你来到古夏的目的是什么?”
“去——你——妈——的!”
祖安咆哮,梅开二度。
这一次,血人不再收敛,他用手指指了指安德一古的下体。
少顷,它们集体疯狂地扑向了那个位置,就像在集体抢着一根美味的香肠在竞相抢食。
而安德一古的表情也非常的耐人寻味,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好像被折磨了好几十年的痛,终于被一次性释放的感觉。
完全的体现在脸上。
然后……他就求饶了。
在深度的灵魂拷问下,安德一古交代了全部,而虚浮也对他的故事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安德一古,加冕“鬼杖”,一手西八牙杖术使的是出神入化,前几年有不少同盟国的代理人刺杀事件中就有他的参与。
原本他在各国的地下组织混的风生水起。
一边传教,一边洗钱。
小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
后来不知道是上面下达了指示还是他抽了什么风,辗转来到古夏,潜伏两年之久,混进了一个叫作“拜火教会”的本地帮派,也许是看中了这个组织的无量前途,挑唆了王德发把目标的焦点聚焦到了六墨阁。
结果那货还真的干出来了……跑去六墨阁大门口去送一血,搞的后面,拜火教会被肢解的毛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