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芙蕾冷笑,“他就是往大街上一站,都能搞出蹿上都市新闻榜首的幺蛾子,他既然这么有天赋,咱们为啥不废物利用一下呢?”
“……”
拜尔一愣,心谙到,这姑娘啥时候变的这么腹黑了?
“这会不会害死他?”拜尔浅浅一笑。
“放心。”
芙蕾笑了笑,提提剑,认真地回答他:
“稷下会保护他的安全。”
这话不是什么模棱两可。
而是权威。
就在芙蕾和拜尔给文竹编排新工具人任务的时候,审讯室那处也传来了动静。
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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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按住额头,他在被警察哥哥骚扰了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后,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如梦初醒。
不对啊,文烦了不是被稷下招安了吗?
我不是成为六墨阁正式的下属人员吗?
我的背后是国家。
我为什么还要自证清白?
为什么还要怂?
还要怕?!!
他伸手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捏了一下,不小心用力过大,眼泪都滋出来了,但也为此清醒了。
“我先同你们讲哦,要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文竹声音阴冷,表情也变得深邃,把手也慢慢地探向裤兜处。
这个细小的举动。
令两位警察哥哥心中顿时一阵窃喜,终于可以下班了。
然后一如走流程般:
“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文竹愣是被吓了一大跳。
差点摸到的学生卡都掉地上。
很快,他晃荡着手腕上的手铐,眉飞色舞地笑着,“叫吧,叫吧,马上你们就得跪在地上唱征服!”
说着,他掏出学生卡。
可是意料之中的惊呼和膜拜,并没有传来。
只是来了一句:
“下班了!”
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