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入眼帘的是一排大树,箭插在其中一棵树的一根细枝条上,令人拍案叫绝的是,有一条小蛇被箭钉在了树枝上,而且是蛇头中箭。
我不禁惊叹,道:“老师的箭术出神入化,学生佩服得五体投地。”
黄善舔:“等你参悟了心法,也可以做到。”
我:“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黄善舔:“此话怎讲?”
我:“箭术再好,也得看见目标有的放矢才行,这么远的距离,我连看都看不清,谈何射中呢。”
“唷…………”黄善舔捋捋头发,沉默片刻,道:“柳同学所言甚是,唉,老夫一时大意,未想到这一层。不过也不必悲观,我看你那位叫纪熟飞的朋友,好像对视觉研究有很深的造诣啊,不妨去问问他,是否能够有提高目力的办法。”
我兴奋地合掌一拍:“对啊,他一定有办法。”
黄善舔:“呵呵呵,柳姑娘似乎很信任纪熟飞呀。”
我:“嗯。”
黄善舔:“柳姑娘是不是喜欢纪熟飞?”
我的脸颊发热,不自觉挂上甜甜的笑容,笑而不语。
黄善舔带着醋意,道:“不说就是默认了,唉,老夫好生羡慕纪老弟啊。”
我:“呵呵,说这些干嘛。”
“爱恋之人喜欢别人,老夫自然会心中酸楚,唉……世间何物最无奈,真情……实爱。”黄善舔仰面朝天,慨叹不已,忽而盯着我,底气十足道:“柳姑娘,老夫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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