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安慰白容璟之后,白容璟也同意了,但是秦否知道若是白容璟就这样离开,他定是在清韵也住不安稳。所以在离开了厢房后,秦否先去了一趟白府。
白府门外挤满了人群。白渃县县衙一家人的命案惊动了安兰城,知府亲自带着一队衙役前来查看。
围观的百姓们有些骚动不安,二十多个衙役手执长缨刀剑拦在白府门外维持秩序。
秦否站在人群不远处听着那边议论纷纷——
“哎呦,一个活口都没有呢!也不知道白老爷一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你是不知道啊,最近世道不太平。听说前些日子国师府也被人灭门了。不过幸好那天皇宫在举行晚宴,国师免遭一劫。可怜他回到府上才发现家中儿孙均已殒命。”
“县老爷一家人待人宽和,办起案子又公道。怎么落得个这么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啊!真是造孽啊!”
“可怜白大公子,天下无双的翩翩公子,就这么……哎……”
“白公子?白公子不可能死的!他盖世武功,他不会死的!让我进去看看!我要去找白公子……”
叹息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看着那面露凶光,艰难维持秩序的衙役,秦否知道,此时的他不宜再往前去凑,便转身离开。
秦否回到厢房的时候,带了四个大肉馅的包子。一进门就看见换了黑衣的白容璟背对着他站在圆木桌前。
听见动静,白容璟转身。
此时的白容璟已经自己将发髻整理好,他穿着秦否的黑衣,黑色的腰封将他的腰身衬托的比往日里穿白衣时要纤细很多。
秦否看见这个素来穿着白衣的人今天却换上了黑衣,倒是把他与生俱来的清冷之气衬托的有些高贵妖异了。
饶是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人,此时的秦否还是忍不住勾起笑意。
白容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秦否露出这样痞气的笑了,解释道:“昨夜事态紧急,没有来得及整理头发,见你的行李里放着一个发冠便戴上了。”
秦否朝着他走来,一边放下手中油纸里的包子,一边拉着白容璟在桌边坐下,夸赞一句:“容璟真是穿戴什么都好看。”
“你又取笑我了。”相貌秀美之类的话,白容璟是被人从小夸到大的,他早就听腻了。但是从自己的道侣口中说出来却让他心中一颤。
“是真的好看。”秦否一边说着,一边挑起了白容璟的下巴。
白容璟看着眼前这张调笑的脸,耳根微微泛红,下一刻秦否的另一只手里递来一个包子。
“吃饭吧,热乎的,暖暖胃。”
秦否就是这样,看见心仪的事物就会忍不住的逗弄一下,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举止在别人眼里是过分亲昵和暧昧。
白容璟接过秦否手中的包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耳根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他一时也不敢再去看秦否的脸。
可是秦否就像个没心没肺的,大口喝茶,大口吃包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白容璟此时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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