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池荷花,你赔他不就行了吗?他总不能气量那么小吧!”
“关我屁事啊!荷花断了,他就不能等下一年啊!真是的!”
于是,崔文哲的父亲被当场气入医院,两个老头也不好在追究下去了,崔文哲依旧是那样,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放松了一下而已,他一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甚至还觉得他们都在故意刁难他,觉得他日子过得太好了,想给他找事。
荷花落了,满池子的荷叶就算如玉盘一样,也不知道该托谁,一个个的都枯萎了。崔文哲院子里那棵百年的老松树被一阵邪风给连根拔了。崔文哲的妈妈在那里骂了好半天街,怎么难听怎么来。
自那以后,崔文哲更是过分。就连考试考差了,都认为是老师故意刁难他这个天才,逼老师到他家里给他私人补课去,还让教那些不用讲的东西。有人碰掉了他的水瓶,他就说是那人与他积怨已久,故意的,在高考之前这招被他玩的出神入化,百试百灵。
但大学接连碰壁,让他觉得自己一直受人针对,看谁都像是贱人,刚开始他竟然还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高贵感,但还是被生活打击的,每天半夜都说不出话。每天都窝在宿舍,连专业课都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最后就是在喷人的时候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接下来的事情大家也已经很熟悉了。
看完这个信息,魏长泽还没什么反应,林塌先炸锅了。
“这错了吧!”林塌不可置信的看着阮棋投射的光幕,“他明明懂那么多的为人处世的经验啊!”
“人总是相信自己验证出来以及能够想到的知识,对于他人,人,总会持反对态度,尽管他验证不出来他错,也不愿意承认他对。”魏长泽解答了他的疑惑,“所以,从古至今,一心一意的虚心求学的人非常少。
这种人的表现方式一般是先在先生面前倾耳倾听,先不管对错,先拿到手里再说其他。所以,从古至今他们的行为都是先虚心求索,一般要等到五年甚至十年后,他们确认学完先生的所有知识,整理之后,才会进行反驳。”
阮棋也是持赞同意见,顾昆仑则是好奇他们为什么能知道这么清楚。魏长泽不予解答,反倒是阮棋一脸无所谓的说。
“那个人吗?不就是魏长泽他亲生父亲,注意啊!亲生的,而且现在不是私生子了!”
“阮棋!”
“啊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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