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萧心念拍桌而起,“身负气运,不断磨炼,这不就是殿下曾经走过的路吗?”“可是当初殿下并不是生来就有的气运,他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馈赠,没有得到过大道的半点眷顾。”“他的气运是扛着多少法则因果才换来的?那些法则赋予他大气运又都是为了什么?大家把所有压力都往他身上丢,他却还要为其谋划,步步为营到最后承受两场浩劫,谁庇佑他?谁为他谋划?谁又眷顾过他?”“现在连他复生的机会都要剥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用完就扔,凭什么!”“要是这事儿做不成,那大家都别活了!”萧心念的情绪很激动,其他的人面色也不太好看。齐德元的指尖还在桌上挪动,“他聪慧过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在被算计?但他还是走到了那一步。”“以他的聪慧和实力,他应当会给自己留后路的,他肯定是能自己复活的,他算无遗漏,何须我们千方百计做什么,除非他不能这么做。”“一旦他这么做,就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我们这百年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活他,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可是因为这件事不能做,所以大道阻拦,并让我们窥探到这样做可能造成的后果。”“这就像是一种警告。”“……”萧心念紧握着拳头,胸腔起伏,整个人完全处于一个炸毛的状态。“我不管什么阻碍,这件事我一定要做,不能做我也要做,浩劫又如何,自己的劫难自己渡,哪怕我渡不过,哪怕我死无全尸我也要殿下活。”“殿下那么厉害,就算星辰灭绝,就算宇宙坍塌,他肯定也能活得好好的,凭什么谁都能活就他不能活,我就要他活!”司琪沐拍了拍他的拳头。“不能莽,殿下精心布局多年就是为了保全我们,如果我们轻易去赴死,才是真的对不起殿下,我们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萧心念深深吸了几口气,将满身杀意收敛,拉回椅子坐下,一张娃娃脸紧绷着,看起来竟然有些乖萌,叫人完全看不出刚才情绪失控凶巴巴的人是他。会议室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古州掏出一副棋盘,摆出棋局,大家的目光盯着他摆棋。白子遍布棋盘的各个区域,黑子在白子的夹缝中蔓延,数量很快就超过了白子忽然,齐德元从短暂的梦中醒来,“我看到了机会,定是他留给我的指示。”“!!!”众人猛的扭头看向齐德元。齐德元抬手,“不可说,这件事我亲自去做,我自有法子掩盖天机。”“你们做另一件事,为了避免部下碰上大气运者变成人家的经验,你们要亲自去干这事儿。”说罢,齐德元挥手,棋局中的白子全部飞起来回到棋盒,紧接着棋盘也消失了,只留下一角,黑子全都落到了桌上,乱成一团。“大道不仁,法则不义,那便……”齐德元指了指乱成一团的黑子,道:“釜底抽薪。”大家眼神微变,抬眸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逐渐坚定。……问缘山。城主望着繁星叹息:“要乱了。”护法坐在他旁边陪他一起望繁星,“哪里乱了?”城主摇头叹息,“唉。”午后,一双幼子从而降,落在问缘山,乃是一个三岁男童牵着一个三岁女童。这两个孩子都长得极其漂亮,脸蛋光滑,轮廓圆润柔和,干净得像瓷娃娃一般,五官的底子美好得不似凡物。城主盯着那女童看了又看,无端的感受到了一种命运的指引,仿佛对方原本就属于这问缘山,而自己才像是外来的。他想细看这之中究竟有什么牵扯,却怎么都看不清,于是他对着女童慈祥一笑,“孩子,你从哪儿来啊?”女童懵懂的眨了眨眼睛,那双眼睛仿佛盛满繁星,格外明亮。城主收敛了些笑意,让自己看起来端庄一些。开口的声音却也是温柔如水,“你叫什么名字啊~”女童甜甜一笑,稚气的声音响起:“我叫江书竹。”说着,她拉过旁边的男童,“这是我的童养夫,他叫星平。”“……”城主护法没忍住噗呲笑出声,“你才多大就养童养夫了。”女童不理他,继续看着城主,“我们住的地方消失不见了,现在没有地方住,您可以收留我们吗?我们很聪明,还会帮忙干活。”城主自是点头答应,还直接将两人带进城主府。……很快,宇宙就乱了。群雄四起,资源丰富造就了无数天骄,但是就在不久前,时空局抽走了宇宙所有星辰百分之九十的资源,导致无数星辰暗淡,无法在供养生灵,可要说生灵活不下去,又不至于。因为时空局还留下了那百分之十的资源。那些天才想要活下去,想要变得更强,必须去争,去抢。而时空局的所有人全部回到时空局,时空局大阵开启,坐标消失,无人能找到时空局的位置。看起来时空局好像要从此不问世事。宇宙的混乱与他们毫无关系。那些重生的世界也全都隐藏了起来。蛮荒之地也恢复成了那副谁入谁死的阴森景象。至此,所有违规的历史角色全部退场,舞台交给了所有新生儿。“宇宙乱得比想象的还要快。”慕嫦通过各方世界插的旗帜观察着战局。齐德元对此并不意外,“为了压制我们,大道暗中扶持的种族太多,它们表面普通,却全都天生拥有奇异的力量,还能屏蔽我们的扫描,让我们一开始都没有发现它们。”“靠着我们打造的福地,养育颠覆我们的东西,我们要反抗还必须得亲手毁了我们打造的福地,唉,真是欺人太甚啊。”“现在资源匮乏,那些异族藏不下去了,纷纷露头,乱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且看看他们都有哪些手段吧。”“我们的计划也得加快了,核心能量拿到了吗?”:()规则怪谈:他们说我有多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