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别的事要说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陆锦城声音冷漠,似乎和季子沫只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陌生人。
季子沫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眼里挤出两滴眼泪。
“阿城,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那一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喝醉了,想把你扶去床上,不然你睡在客厅里可能会感冒。”
她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抬头,看起来俨然一副被冤枉了的委屈模样。
说到那天晚上的事,陆锦城就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得很。
关于那天的事他想不起来多少了,可是第二天的种种都昭示着他们前一天晚上有过云雨。
“好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再提了。”
季子沫心底暗暗发狠。
“难道发生过的事情你就要这样忘了吗?永远都不打算给我一个名分吗?”
季子沫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了这句话,让陆锦城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住了。
“我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公司各种事务也很繁忙,订婚结婚什么的不适合我现在操办。”
陆锦城的意思相当于就是婉拒了季子沫想要名分的要求。
季子沫眼底的泪越来越多了。
现在的场景活像是陆锦城在欺负一个女人一样。
“好了,别哭了,我会往你的卡里面打十万,这件事过去就不用再说了。”
陆锦城这一句话彻底堵了季子沫后来想说的话。
她拳头攥紧又松开,终究是没再说些什么,任由陆锦城离开了。
陆锦城离开之后,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几个月前的某一个晚上,陆锦城回来很明显心情不好。
她去询问,陆锦城却嫌恶的把她给撇开。
一想到自己可能永远都是一个没名分的人,季子沫决定骑走险招,大胆提出把陆锦城送回卧室。
灯光昏暗的卧室里,季子沫主动脱下了衣衫,抬头就准备朝着陆锦城吻去。
可是陆锦城喝的实在太多,突然就坐在床上,倒头睡下去了。
所以那天晚上其实没发生什么,可是季子沫还是假装发生了些什么。
做戏做全套,后面她开始瞒着陆锦城买安胎药,就是为了有一天陆锦城来查这些过往,会真有她“怀孕”的痕迹。
原本打算假孕获取名分后再假流产,没想到就碰到了季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