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柔贞问她,她脑海中一瞬间觉得这个问题很麻烦。
——为什么换了?换的这件是谁的?为什么有两件一样的?陆芃的衣裳平时谁管,等等。
陆菁没空回答这么一连串的后续问题,为了避免麻烦,随口说:“是早上那件
盛柔贞拉了她的袖子:“好像不是
“真的是陆菁敷衍着,继续和朋友说,“青衣的甩袖,你注意到了没,那只猴子……”
她实在没空搭理盛柔贞。
盛柔贞脸色更难看,走开出去了。
她说去透透气。
有位小姐提醒陆菁:“盛小姐不高兴了
陆菁这才回味过来:“我得罪了她?”
“她跟你说话,你爱搭不理的那位小姐说。
陆菁:“我话还没有说完,她非要凑上来。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去找找她?”
陆家二少奶奶忙完,回到了宴会大厅,听到这话,按住了陆菁:“你没有得罪盛小姐,她不会这样小气
又说,“既然她出去散散心,你别打扰,否则真得罪了
陆菁点点头。
她很听二嫂的话,继续和她朋友说猴戏。
这场猴戏,深入人心,每个人都很震撼、惊艳。
还有人追问:“等会儿还演吗?”
“不演了,猴子们要休息。太过于吵闹,猴子疲倦不堪,不听驯化,会失控伤人二少奶奶说。
众人了然,略感遗憾,却也不再追问什么了。
盛柔贞一个人站在陆家后花园的池塘边,用力咬住了后槽牙。她很想去找人,又担心过犹不及。
陆菁那件衣裳,为什么没有引得猴子发疯?
盛柔贞借口喷香水,给她衣服上沾了混合米酒的猴奶,那是戏班喂养小猴子的。
扮花脸的母猴,一首在哺育她的小猴子,停了很长时间训练。突然毫无征兆带走了它的小猴,控制住了它,它却焦躁不安。
等它嗅到了小猴的味道,一定会扑上去寻找,想要撕开陆菁的衣裳,挠花她的脖子或者脸。
“小血光”,应验在陆菁身上的,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