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不过有人听到孟厂老是在家里发火,多半是这个原因。”
孟洋是个笑面虎,看起来和顺无害,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贺文钊升职了,他还是这儿当厂长,这口气怕是咽不下去。
“媳妇儿,我们回去了,”待了一会儿,
贺文钊来喊人。
姜小米没从他的脸上看到异样的情绪。
“小于,晚上让景阳去我家喝酒,你和孩子也过来。”
晚上还喝酒?
心情这么好?
回去的路上,姜小米偷偷看他好几次。
“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你怎么变得这么油腻?”姜小米打趣道,“老夫老妻了,我看看你怎么了?”
“有什么想问的?问。”
姜小米就不客气了,“今天来找孟洋麻烦了?”
“哪里是我找他麻烦,是他找我麻烦才对,”贺文钊心情确实不错,“老杨说,孟洋让切割的石板变薄了就让我来看看,我看看之后是薄了,剩下的,孟洋拿去压成小碎料了。堂堂厂长,抵制不住诱惑,那是作茧自缚。”
“人在高位,哪有不贪的,”姜小米看得透彻,“就是有人贪的隐秘有人贪得嚣张。”
话音未落,车内的的气氛就不太一样了。
“我……我没有说你贪,”姜小米连忙解释,“我是说……”
“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严卓,”贺文钊深深叹了口气,“不说他了,让老赵好好准备下,准备农贸市场招标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忘记这事儿了。”
“你说我这样通知你,算不算‘贪’?”贺文钊瞥了她一眼,笑着继续开车。
这把姜小米问住了。
“放心,我们会凭自己的实力赢下招标的,不会让你难做的,”她忽然有点儿不高兴了。
“这个我肯定放心,只是……”
“明天
我要回去一趟,”姜小米道,“工程要开始,手里总要有些人手可以用,我先去村里看看那,尽量让咱们村里的人来做这个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