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念也撇开脸。
徐牧说:“不、那个,念也哥,是情趣啦。”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这么兴奋。”他老老实实地说,“我小时候不是为了长高,能不碰牛奶就不碰的。”
“只是因为我?”柏念也轻声重复。
“嗯。”
徐牧抬起手,准备搭对方后颈转过来。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他得和念也哥好好说。
忽然,徐牧手顿了顿,无意擦过衬衫的纽扣,指腹捻了捻布料。
他嗅闻了一下。
这段时间熟悉得要命的奶味。
徐牧问:“又溢了?”
柏念也垂下眼帘,“嗯”了一声。
“难受吗?”
“还好。”
“你早上用工具疏通了吗?”
“没。”
徐牧抓了抓头发,“我早上起得太匆忙了,那我——”
说实话,他觉得假孕给柏念也日常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天天胸口堵、胃口消减、情绪变化大等等。
不敢想象,如果对方真怀孕了,日子得多难熬。
——坚决不能怀!
柏念也攥住他的手。
“怎么愁眉苦脸的?”他故意说,“看着太丑,嫌弃我了?”
“不是。”徐牧摇头,“心疼你。”
柏念也柔柔一笑,环住徐牧脖颈,“太夸张了。”
“不夸张。”
“……那亲亲我吧,你亲我,我会高兴很多。”
“好。”
徐牧亲得温柔,饱含怜惜,像对待一颗绝世罕见的珍稀粉钻。
柏念也睫毛颤得更厉害,被泪水泅湿,眼尾弥漫绯红。
他握住徐牧的手,指骨攥得发白。
“爹爹……爹爹……爸爸……爸爸……”
烨烨的大嗓门倏然响起。
徐牧一滞,唇不舍地离开。
柏念也睁开眼,咽了下口水,哑声说:“烨烨……?”
“嗯。”
“你去应付他。”柏念也蜷缩起身子,“我等下换件衣服就出来。”
“等一下……”徐牧茫然了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