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听得茫然。
他视线无意掠过对方脖颈,锁骨莹白,泛着细腻的光泽。
徐牧僵住,立刻移开目光。
“阿牧……”
徐牧转过头,轻飘飘的衣服落在椅子上,一只熟悉的垂耳兔从领口钻出来。
毛茸茸的耳朵垂在两侧,奶咖色的尾巴晃了晃。
徐牧呆住了。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咔嚓咔嚓,脑子嗡嗡作响。
垂耳兔……
那只可爱的垂耳兔……
是念也哥?!!!
柏念也以为青年会激动得把他抱在怀里,但——
怎么一动不动的?
他歪头,想了想,跳到徐牧膝盖,手往下拍了拍。
‘阿牧?’
还是没反应。
柏念也抿唇,有点不高兴,纵身一跃,踩在对方肩膀,没站稳,身子晃了晃。
徐牧下意识地伸手接住,肌肉本能作祟,直接抱入怀中。
柏念也找到合适的位置,慢吞吞地窝在想手里。
他脸刚好蹭到对方手背,便低头,亲了亲。
柔软的触感一闪而过,徐牧慢慢低下头,表情一片空白。
他艰涩地喊了声:“念也哥……”
垂耳兔抓着耳朵,看了他一眼,权当回应。
徐牧:“……”
咔嚓——摇摇欲坠、属于人性的道德碑彻底碎裂。
他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手开始颤抖。
他!都!做!了!什!么!
记忆走马观花般地浮现,他第一天就抱着垂耳兔又抱又埋,第二次又亲又捏,还看了人家的,第三次……
那些数不清的过分举动,各种不要脸的奇怪话语,曾经吸兔子多猖狂、多自然、多疯狂,现在就多想死。
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压下来,沉甸甸的,如藤蔓般缠绕——
他有种窒息的错觉。
徐牧麻木了。
哈、哈、哈……
他表情扭曲地骂自己: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超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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