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陈建明说,“今年学院荣誉教授的名额我正愁没人,你愿意来,说出去的名头都响亮不少。”
柏念也无奈,“您说笑了,谁来不说一句荣幸至极。”
两人叙完旧,又聊了下有关建筑行业的趣事,气氛好不融洽。
徐牧一眨不眨地盯着柏念也,怀里的烨烨捣乱也没去应付。
谈到自己专业领域的念也哥很不一样……
徐牧用很俗气的一种形容,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眉眼从容,说话的姿态自然,语气不疾不徐,像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斥着平和的笃定。
这时候,他尽管脸上含着笑容,浮掠淡淡的温柔,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像蜡烛燃烧的幽微火光,温暖妥帖,但真要去触碰,必然发现并非全然没有棱角,是能烫伤人的。
可以接近,但又无法过于接近。
“徐牧……徐牧?”楼昊宇喊了几声。
“……嗯?什么事?”徐牧嘴巴应和,但眼睛还看着交谈的两人。
他们像聊到什么重要的东西,神色稍稍严肃,打算出去说。
“别看了,人都出去了。”楼昊宇啧啧直叹。
徐牧见最后的背影也没了踪迹,便垂下眼皮,默不作声。
楼昊宇轻咳一声,“哎,这小孩应该不是你的吧?”
徐牧斜瞥过去,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还要问吗?
楼昊宇一拍手掌,“所以是你那位邻居先生的孩子?”
徐牧觉得这话别扭,什么叫你那位邻居先生?
“嗯。”
“但小孩喊你爹爹。”
“……”
烨烨咬着手指,黑溜溜的大眼睛左右转。
徐牧:“你想说什么?”
楼昊宇意味深长,“没,看你给这小孩当爹挺熟练的,当亲生的养了。”
徐牧:“……”他无法反驳,甚至稍稍思索,还要夸对方说得好。
他不仅精神上想当亲生的养,还想法律上当亲生的养——
那挑不破的鬼祟心思,可不就是奔着烨烨后爸的位置去嘛。
“ua!”烨烨突然吧唧一口,给徐牧脸颊蹭了口水。
徐牧回神,熟练地掏出纸巾擦脸。
烨烨抱住徐牧脖子,黏糊糊地喊:“爹爹……爹爹……爹爹……”
楼昊宇:啧啧,这招高啊,温水煮青蛙地打入内部,都已经发展到父孝子慈了!
徐牧:“……你什么眼神?”
楼昊宇:“夸你厉害,深谋远虑的眼神。”
徐牧扯了扯嘴角。
……
“徐牧,要准备了。”社长过来喊人。